不想這還沒有去追,便叫人給攔住了,隻因那蘇海棠的有話,不管是何人都不能在收留宗政蓮兒在朱邪家裏。
自己從來沒有把那蘇海棠當一回事來看,不想那些該死的下人竟然把她給攔住,不讓她追去,沒有了法子,宗政雨這又連忙跑到母親這邊來。
此刻見著母親也正好出來,便道:“母親,你倒是快去看看,那蘇海棠不得了,如今姐姐的命在旦夕,她還讓人把姐姐給趕出朱邪家大院,這麼個大冷天的,別說是好好的都要凍壞了人,如今姐姐的舌頭已經叫那五管家給割了,這可是要命的事情啊8226;8226;嗚嗚嗚嗚!”宗政雨這說著,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宗政英這一聽,心裏雖然是著急,不過到底這薑還是老的辣,她很快的便鎮靜了下來,有條不紊的一麵連忙吩咐容嬤嬤先出去給宗政蓮兒安排住處,在尋找大夫來救治,自己這便領著宗政雨跟雁翎公主各自撐著傘,一幹人朝竹園趕去。
這氣勢洶洶的到了竹園,卻才到門前,就見朱邪逸玄一個人撐著傘出來。
朱邪逸玄淡然的掃視了這來的一群人,想她們來這裏,估計是因為那宗政蓮兒的事情,不過割舍是自己的意思,她們憑何來這裏找海棠呢?冷冽的目光落到宗政英的身上,問道:“母親當真是好性質,這麼大冷的天,別說是專程來看夫人的?”
宗政英見著自己的兒子這才從裏麵出來,想這事情他固然是已經知道了,也許這將蓮兒趕出朱邪家的事情,本身就是他的主意呢,這算是給自己一個警告麼?還算是下馬威。
她那裏還沒來得及開口,雁翎公主便自以為是的開口稟告道:“表哥,那蘇海棠竟然那般的毒辣,不止是把蓮兒妹妹姐姐趕出了朱邪家,還殘忍的把蓮兒姐姐的舌頭割了。”
雁翎說完,滿是期待的等著看朱邪逸玄轉進那竹園裏,去把蘇海棠的給打個半死,讓他看看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
不過卻隻見朱邪逸玄麵無表情的,眼裏的冷冽反倒是多了幾分,隻道:“那麼一個不懂規矩,割舍這還是看著母親的身上,若不然的話,讓她跟著滄瀾去做伴才是。”
這話不長,不過將那宗政雨給嚇得頓時暈倒在雪地裏,可見他都這麼說了,姐姐那還有是還什麼希望啊?
丫頭們七腳八手的把宗政雨給扶起來,宗政英這也算是看明白了,果然是他的意思,當下隻恨自己當初為何把他這個冷血無情的兒子生出來,早該一把將他掐死了才是,若不然這會兒也不會縱容著蘇海棠那個小賤人迫害她皇室的血脈了。
當即也算是賭氣,什麼也沒有說,隻朝丫頭們道:“回院子裏去。”反正此刻時間已經發生了,蓮兒的舌頭也已經叫他們割了,如今這皇家的臉是被丟盡了,隻是自己就算是在跟著他理論下去,也不會有個什麼結果的,反正這蘇海棠他是娶不成了的,他既然這喜歡那蘇海棠,倒時候自己就把這蘇海棠的舌頭也割了,眼睛也挖了,讓他嫁給一個乞丐,看他還能把自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