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他們不過是相擁而眠而已。
蘇海棠很是感動,謝謝他記得,自己還在守孝期間,不過說來,卻也不過是差個五六天而已,所以更是要謝他成全自己。
大嬤嬤跟著收拾完院子,便回去做自己的事情,而書香一直是守著廂房裏的燈熄了,這才在新房隔壁的小廂房裏睡下來的,天還沒亮,便起來吩咐丫頭們準備好洗簌的用品,在門口等著。
聽見蘇海棠在屋子裏吩咐的聲音,書香這便先進去,隻見一個絕美的女子正在給少主整理著袍子,見此差點吃驚的要叫出聲音來,不過很快便反映過來,這驚為天人的絕色女子,就是夫人,便連忙給二人行禮,問道:“夫人,奴婢這就去親自把洗簌用品抬進來。”
蘇海棠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怕小丫頭們看見自己的這張臉,便笑道:“你讓她們放在外間便可以了,用不著自己動手。”說著,一麵問道:“心劍昨夜可是回來了?”
書香搖搖頭,“心劍這丫頭死心眼,不撞南牆不回頭,她估計是跟著那軒轅封一起去了迷失森林裏。”
蘇海棠聞言,不禁有些擔憂道:“你想法子讓她回來,她的武功固然是好,可是那迷失森林可不是一個好去出。”心劍雖然是好心,不過自己怎麼能讓她去迷失森林裏冒險呢,何況那軒轅家的少主武功也是一般,這近期之內是威脅不到朱邪家的。眼下還是保存實力的好,這北堂家如今易主了,還不知道要怎麼樣的反擊朱邪家呢。
書香應了聲,便去吩咐小丫頭們把東西拿進來,想著夫人她們不過是新婚,在說以夫人的性子,少主的一切夫人定然是要親力親為,自己這個時候進去多有不好,不說一點忙兒也幫不上,反倒是有些打擾了夫人跟少主的新婚濃情蜜意,想著還是等少主出來了,自己這才進去伺候的好。
朱邪逸玄有些舍不得她做這些粗活兒,為的就是伺候自己,見她去拿臉帕,便一步搶先在前麵,將她推到鏡子麵前坐著,隻道:“我自己來吧。”常年在外做生意,有的時候在那荒山野嶺的,身邊的小廝們也不利索,都是自己來做,早就已經習慣了。
蘇海棠站起身來,從他的手裏拿過帕子,隻道:“你一個男人,怎麼自己做這些事情呢,何況我是你的妻子,這些事情便是我的責任。”
可是朱邪逸玄還是舍不得她來做這些事情,但是又爭不過她,便道:“今日便罷了,以後這些事情你就不要做了。”
蘇海棠倒是沒有回他的話,隻是一心一意的給他擦著臉,然後又梳了頭,給他全身上下的整理了一下,這便才出了新房,先去做事情,說了辰時的時候回來一起吃早飯。
書香見少主出來,行了禮,隻聽朱邪逸玄吩咐道:“好生的照顧好夫人。”
聽見少主這麼體貼夫人,書香的心裏自然是高興,送少主下樓,侍棋恰好來給夫人綰發,便一起進去,見夫人已經戴上了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