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初他們就不同意蘇海棠作為朱邪家的主母的,不過她的手上竟然有老家主的給的戒子,那可是代表著,能與家主同分共享這朱邪家的一切。而當初朱邪璟娶妻,然後大限的那一段日子裏,他們正好又在閉關,如今看來,那朱邪璟分明就是算計好時間的,一切都在他們五個長老閉關之時執行了,為的就是怕他們反對。
不過朱邪璟千算萬算,還是沒有算到,向來不近女色的朱邪逸玄竟然會對這個蘇海棠上了心,不過蘇海棠身邊的那幾個丫頭可算是出眾,而且有一次他們派去跟蹤那丫頭的三個屬下竟然叫那丫頭以一支鬆針給封喉,自此在也不敢小看了那些丫頭,如今這朱邪逸玄越來越在與他們的意思背道而馳,眼下除了在朱邪長雲的事情上給他壓力之外,更應該把這個女人作為他的軟肋,如此他便是背腹受敵,倒是看他還敢不敢在任意妄為。
不過坤長老卻不知道,那一次他吩咐屬下去跟蹤的,並不是什麼丫頭,而是蘇海棠自己。所以就更不知道蘇海棠亦是身懷絕技了。
此刻聽到這話,何婉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這比相公權利位置還要高的長老,竟然會對她做出如此的許諾,當即隻覺得有些受寵若驚,不過也在猜測,他要自己做的究竟是什麼事情,會不會連著自己的命給搭進去呢?隻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道坤長老要妾身做什麼?”這個還是問問的好,若是命都給賠進去了,那自己還能有個什麼好,恐怕倒時候連著朱邪家的主墳地都進不了,被暴屍荒野,一輩子做一個孤魂野鬼。
但聽坤長老說道:“很是簡單,如今依照本長老暗中調查,那個蘇氏對朱邪家其心不軌,若是在留下她來,以後一定未免會釀成大禍的。所以必須找個人出來頂替她的位置,不過想要代替她,自然是要做出些貢獻來。”
何婉書不是傻子,這長老的話已經說的十分的清楚了,他是要自己去殺蘇海棠,不過這不是開玩笑麼?她身邊那幾個丫頭的武功如此了得,自己連她的衣角都碰不到,怎麼可能說是為朱邪家除害呢?不禁是麵生難色。
不過卻聽坤長老說道:“這個凡是要智取。”他說著,一麵用眼神示意那掌燈的黑衣男子。
那男子見此,便從腰間掏出一個灰色的紙包遞給何婉書。
不用腦子去想,何婉書便知道這裏麵包著的是什麼,不過卻是有些害怕,下毒這樣的事情,自己如今還沒有能做過呢,可是在這坤長老威逼的目光之下,她又不得不伸手去接住。
坤長老見她接下了,這才滿意的笑道:“你放心,即便是逸玄那小子發現了是你下的毒,到時候你也不必擔心,隻管說出是本長老的意思,而且隻要他知道你是本長老這裏的人,便也不敢對你怎麼樣,而且倒是那蘇氏一死,朱邪家的這大院裏,不可能說是不要一個主母,到時候本長老自然會舉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