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雨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雙膝突然一軟,跪倒在地上,朱邪玉堂帶來的壯嬤嬤便上前去將她的肩膀壓住,不讓她在起來。

宗政英身子劇烈的顫抖著,跌坐到身後的椅子上,這就是自己的親侄女,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騙子,還說是逸南的顯靈了,她這麼做,可見那心裏有哪裏是有逸南的,感情這幾日的茶飯不思不是因為逸南的去世而食不下咽,而是在思考這樣的事情,如此一想,心裏頭隻覺得是無比的痛心,指著那幾日跟著幫腔的幾個下人,朝蘇海棠道:“把她們幾個給我拿下來,本宮見著惡心。”

那幾個下人也沒有想到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以在宗政雨那裏領賞了,卻不下崗東窗事發,如今看那宗政雨自保無力,又怎麼會保得了她們呢,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當即便都朝蘇海棠跪下來,齊齊指著宗政雨道:“這都是夫人叫奴婢們這樣做的,要不然奴婢們哪裏會有這麼大的膽子,褻瀆二公子的靈魂啊,一切都是夫人的意思,奴婢們在下麵伺候的,不能分個好與壞,隻能是聽主子們的話,主子說什麼就做什麼。”

宗政英氣得那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朝宗政英心痛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你若是擔憂自己以後的日子,那還有我給你做主,可是你竟然要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在宗政英的眼裏,這樣把自己已經去世了的兒子的名譽拿出來騙人,簡直是比去偷人還要叫她憤怒,最不可饒恕。

那廂蘇海棠見到宗政英氣得那臉色發青,沒有想到她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忌諱這個事情,生怕她在這裏看著越發的生氣,氣病了還是自己的事情,便吩咐丫頭道:“把大夫人送進屋子去休息。”

那宗政英此刻也覺得自己留下來,也是越看越生氣,所以此刻便也不回絕蘇海棠的話,丫頭們過來扶著她,便也不說話跟著她們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裏。

宗政英身邊的丫頭們見著她走了,這都各自找著理由出去了,深怕自己也被連累了。

那牛娃這才指著那王媽媽道:“她昨兒把我抱過來,說我要什麼就給什麼,可是晚上我要娘親的時候,她卻給我。她是個騙子!”

王媽媽估計是什麼老臉皮也沒有了,被這麼一個四歲的孩子指著罵,又有那麼多的人看著,當即不禁是將頭埋的更深了,不過卻還是忍不住的抬起頭來,一雙眼睛更深惡狠狠地盯著那牛娃,像是在恐嚇他一樣。

牛娃這麼被她一瞪,當即便連忙躲到丫頭們的身後去,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來實在是惹人心疼。蘇海棠隻朝宗政雨道:“如今你還做如何狡辯,所謂這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這個主子不止是縱容身邊的人去偷人家的孩子,還是這最後的作俑始者,此刻便就不論你當眾我的不敬頂撞,單是你去偷孩子來衝朱邪家的血脈,就可以把你逐出朱邪家去,終身不但不可在有自己的子嗣,更不能嫁作他人婦,若不然朱邪家的規矩你是知道的,即使是朱邪家不要的,別人也不能來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