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玉齡道:“主子,那個女人奴婢問了那些丫頭她的容貌,卻並非傾城,所以奴婢擔憂,她是不是真的會個什麼狐媚之術,才把朱邪家主困在自己的身邊呢?”其實玉齡也隻是懷疑罷了,那朱邪家主乃人中龍鳳,若非是那個女人真的用了什麼手段的話,怎麼能把他留在身邊呢。
“你這麼說的話,倒是極有可能。”北舞雪遙點頭應道,一麵把自己的準備好的迷藥拿出來,朝玉齡道:“你到時給我想想法子,如何才能把這藥放在家主的茶裏,而且又不能叫他懷疑呢?”
其實她這一次來,還是瞞著母親的,而且不過是路過洛州,聽到朱邪家二公子的事情,所以才趁機會來的,在來的路上便計劃著給朱邪逸玄無論如何,自己也要抓住機會,就算是下藥也好,自己都必須與他成了好事情,到時候生米成了熟飯,還怕個什麼。
隻是這事情想起簡單做起來難,那朱邪逸玄雖然與自己也打交道,不過這交道僅僅限於她們兩家的基本禮儀之上,一分多餘的也沒有。所以自己隻能是以兩家中間有所聯係的事情請那朱邪逸玄過來了,隻是卻又不知道什麼借口合適,那朱邪逸玄不會防備自己。
此刻玉齡聞言,想了許久,才道:“依照奴婢來看,少主先不要著急,等咱們今晚見過那個女人之後,學了她的神態,少主委屈些,明日易容成了她的樣子,引騙朱邪家主喝下了茶水,到時候便是大功告成,一切就看少主的了。”
話說她這個法子到是好,就是要易容成那個女人的模樣,她是萬分不情願,隻是轉念一想,似乎又隻有這麼一個法子不會叫那朱邪逸玄防備,所以便隻好道:“也隻能是這樣了,今晚見著那個女人的時候,你就好好的盯著她,別到時候這臉的想象了,卻在動作上不同,還是要叫那朱邪逸玄看出來的,到時候不止是事情辦不成,還要叫人笑話。”
玉齡點頭笑道:“奴婢辦事情,少主還不煩心麼?何況奴婢也不是第一天跟在少主的身邊伺候,難道這麼個事情也做不好麼?”
“我自然是相信你,才把這個打算與你說了,你千萬記得給我長記性,莫要叫他人知道,若不然看我怎麼饒過你。”北舞雪遙說著,戳著玉齡的頭道。
那玉齡嗬嗬一笑,回應了一聲,“奴婢知道了!”
主仆兩這麼一確定了,當即就開始準備,北舞雪遙還特意將自己以往的褲裙換了下去,特意穿了一套白色的長裙,而且還是眼下這最時新的窄腰廣袖款式。不過她一介江湖女兒,又是常常的在江湖上行走,不止是快言快語的,而且還是一身快步,如今穿上了長裙,那裙擺又是拂地的,才走了個一兩步u,便十分的不適應,生怕摔打,所以顯得很是僵硬。
玉齡隻在旁邊幫襯著,“主子不要著急,您是江湖兒女,又是咱們北舞家的繼承人,根本沒有法子像別的女子一樣在針線堆出來的胭脂繡房裏長大,這會兒您已經走的很好了。咱們在練練,晚上的時候應該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