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想起了自己今日隻顧著找兵器,卻忘記了那發追殺令,但是隨之又想起來,花姨娘不是說過,這一兩日之內,大概會有父親安排在朱邪家的人去給她們送東西,自己還是等等看吧,先將這人抓住了在說罷,不過想來今日那人說不定也極有可能來,如此的話,自己還真的要將玉溶喚上,叫他在外麵候著才是。

便朝蘇海棠道:“我把母親的事情告訴玉溶了,今日我想那人也許回來,到不如將玉溶喚上,他在外麵,我們兩進去。萬不能叫那人進去,花姨娘也說了,底下的機關處處,若是他下去了,我們便是有怎麼樣精深的武功,也無法抵擋,何況我們還要護著母親跟著花姨娘。”

那蘇海棠點點頭,“你說的正是,既然你打算叫大管家,那我就不用讓丫頭們跟著一起去了。何況大管家的武功高深,若是那人非等閑之輩,我身邊的這些丫頭們也攔不住的。”

說到此處,蘇海棠才記起那朱邪玉笙的事情來,隻道:“你可是知道那三管家做了什麼好事情?”

朱邪逸玄聞言,軒眉高揚,眼裏有些詫異之色,玉笙在五個管家裏還算是穩重的,應該是不會做出什麼出入的事情來吧。“怎麼了?”

“怎麼了?他昨夜把畫沉劫走了,倒是給我留了兩封信,一封是道歉的,一封是提親的,你說這算什麼事情,末了我還不能告訴別人我的丫頭是叫他劫走的,還得給他圓謊,說是我事先答應畫沉跟著他走的。”蘇海棠說道這個事情,心裏難免就已經有些氣,自己的丫頭叫他莫名其妙的劫走了,自己為了畫沉的名聲,還的往身上挽,說是自己的錯兒。

哈哈哈……朱邪逸玄聽見她的這如此怨氣連天的話,又曉得了那三管家的所作所為,心道真是沒看出來,果然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看著這玉笙平日裏衣冠楚楚的,不想這楚楚的衣冠之下,竟然還藏著一顆“禽獸”的心,不過身為男人,自己倒是有些佩服他的這所作所為,當然是不能告訴蘇海棠的,朗朗的笑起來,“這人一輩子難免會衝動個一兩次,我看玉笙這一次就是如此,你還是準了他吧!”

聽見朱邪逸玄竟然還為那朱邪玉笙說話,更是有些憤憤的,“到底是貫著你們朱邪家的這個姓氏,連你也給他說話兒。”

“這你也要吃醋麼?”朱邪逸玄聽見她這幽怨的聲音,不禁更是高興的將她摟緊,“你呀,有的時候不是挺大氣量的麼?這會兒竟然為了這樣的事情生氣,何況我看成就了一樁因緣,有什麼不好的。”

“好自然是好的,隻是他的這種方法,實在是不可取。”蘇海棠氣的是這半夜裏劫人的事情,傳出去了對畫沉的名聲怎麼也不好。說著把手裏的劍放回桌子上,“這劍我怎麼覺得原先見過一樣。”

“呃!是麼?聽說這劍是一對,這柄放在朱邪家已經幾代了,你見過的應該是另外一柄吧。”朱邪逸玄不以為然的說道,絲毫沒將蘇海棠的這就話放在心裏。不過這劍話說是上古神劍,這一柄就有如此的威力,如是在加上那一把,應該就是江湖人說的天下無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