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刻他們在這洞室裏的就三個人,從剛才他們的談話中可以辨別出來,那個和尚應該是第一次來,所以他應該也不熟悉這裏的機關。所以自己必須一招之內要將朱邪長雲和那個帶著獵犬的精瘦男子殺了,若不然的話,必然有危險。而且還不算他們此刻帶來的人。
自己怎麼覺得這朱邪長雲也不會單槍匹馬的來這裏。
朱邪逸玄隻覺得的瞳孔裏此刻充滿了煞人的殺氣,幾乎一刻也不能在等下去了,他要把那個自己該稱作為父親的男子殺了。隻是,他不能這麼輕舉妄動,他不能,他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不能因為自己為了一時之恨,而不顧及母親的生死。
冷靜!冷靜!冷靜!
心裏有一個聲音不停的朝他喊道。
回頭看了蘇海棠一眼,示意她去對付那個精瘦的黑衣男子,自己對付朱邪長雲和那和尚。
蘇海棠心中一驚,難道他的打算和自己是一樣的?當即眨著眼眸回了他,心裏充滿了小心,隻叮囑自己一會兒要注意那宗政英的安全,還有朱邪長雲跟那精瘦男子,以免叫他們有機會去觸碰到機關。
朱邪逸玄見她的應了聲,便也準備著出手。
朱邪長雲得意的長笑之後,滿目高興的看著那一臉死氣沉沉的宗政英,“說罷,這樣的話,你就不必擔心你兒子的名聲了。”何況那時自己已經得了寶庫,說不定不必費吹灰之力就能把朱邪逸玄殺了,等朱邪逸瞳上位了,誰還會記得朱邪家上一任家主的事情呢。說不定朱邪逸玄這個名字也會很快的叫人淡忘了。
宗政英自然是知道他這麼費盡心機的要著寶庫去做什麼了。
朱邪家的每一任主母手裏都會有一個寶庫,代代相傳,而且一直是不讓世人知道,這是為了以防朱邪家哪一任家主不智,到時候也能把這寶庫裏的錢財拿出來重建朱邪家,當年主母走的早,因為信任自己,所以把這寶庫的鑰匙給了自己,讓她傳給下一代的主母,當時這件事情連著朱邪璟都不知道,而且朱邪家的那些長老們都不知道,就更別說是朱邪長雲會知道了。
可是宗政英沒有想到,因為紫玉與自己長得十分相信的容貌,所以自己一直把她當做姐妹來看,對宮裏的姐妹們還有所防備,對她卻是坦誠相見,卻哪裏知道,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自己竟然最後不止是被紫玉害了,她還把這寶庫的秘密告訴了朱邪長雲。
害得自己這麼多年來忍辱偷生,還把顏妹帶上,如今不知道顏妹可是逃了出去。
想到此處,宗政英在一次對生命充滿了失望,可是她卻連選擇死的權利都沒有,隻是心裏不甘,忍辱了這麼多年,眼看就要與逸玄團聚了,朱邪長雲這個魔鬼又出現了,老天爺這是捉弄自己麼?
揚起頭朝朱邪長雲看去,眼裏的自我嘲諷在一次的從眼裏散開來,“朱邪長雲,你可知道,此刻我還幻想著你不是這樣無恥的人,原來的種種,不過是噩夢一場罷了,我也不想相信,是我自認為情同手足的紫玉把我害到這個地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