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如姐扶著自己那光潔飽滿的額頭,劉海給斜斜的拂過一處,嬌態柔柔,“不用了,我還是不打擾主母的好。”說罷,便欲要走。

欲擒故縱?朱邪逸玄見她的這模樣,又聽她這與動作背道而馳的話,心裏有些想笑出來,不過卻覺得十分的無聊,又聽她方才說海棠今日忙,便也不在這裏多耽擱了,隻是‘關心’的說道:“金姑娘身子不好,還是四處少走動些的好。”

那金如姐聽見這朱邪逸玄這般關憂的話語,當即隻覺得心裏甜絲絲的,若不然為在他的麵前顧及自己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早就高興的笑出聲來了,美目含笑的謝過了朱邪逸玄,轉過身來,目送那俊魅偉岸的背影遠走了,這才高興傻傻笑出聲來。

兩個小丫頭也是滿臉的羞澀,一直見那朱邪逸玄的背影不見了,才朝金如姐道喜道:“恭喜姑娘,賀喜姑娘,今日之後,家主定然是能記得姑娘的嬌媚模樣兒了。”

那金如姐心裏隻是管是樂著,還把這兩個也打著小算盤的丫頭的話給聽進了心裏去,真以為這蘇海棠朱邪逸玄是把自己放在心裏了,嘴角彎彎的咧起,精神爽朗的吆喝著兩個丫頭出了沉香閣。

朱邪逸玄因擔憂蘇海棠累著了身體,便直接去了主樓,才到樓下,就見書香已經出來行走了,知道蘇海棠心疼她,便道:“你這就出來,你家夫人該是要擔憂你了。”

那書香見來人是家主,行禮隻道:“多謝家主關憂,奴婢這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倒是夫人,今日似乎很不高興,奴婢這正要去廚房裏讓藥歡給做些安神的藥膳呢。”

朱邪逸玄聽見書香的話,不禁更是擔憂,隻讓書香趕緊的去,疾步生風,連忙上了樓去。

蘇海棠獨自靠小榻上,也無困意,隻是心裏多少煩憂的事情,聽見那直接推門進來的腳步聲,也沒有去注意是誰的,隻道:“是晴兒來了麼?”

朱邪逸玄進到裏間,但見她靠在小榻上,一頭青絲順著小榻的扶手都垂到了地毯上,“是我,怎麼了?瞧你無精打采的。”

聽見是他的聲音,蘇海棠這才坐起身來,“我怎麼說晴兒能來得這麼快。”

那朱邪逸玄坐到她的身邊,一手攔住蘇海棠的纖腰,“你既然今日不舒服,就不用招呼晴兒了。”

“誰說的我不舒服啊?”蘇海棠隻嘟著小嘴兒,將腿盤著。

“那你怎麼不出去,窗戶也不開,我前些日子認識一個師父,他說這人心裏的鬱悶的時候,一般都會把窗戶關著。”朱邪逸玄一手撫著她那柔順的發絲,說笑道。

“鬼話你也信!”蘇海棠嗤之以鼻的說道。方將宗政英要見朱邪晴兒事情告訴他道:“是母親要見晴兒,我這裏還在想,如何告訴晴兒?”

那朱邪逸玄倒是不以為然的,“如實說了罷!當然把花姨娘的事情隱沒去就得了,還有你讓你身邊的丫頭去跟文嬤嬤在暗地裏打過一聲招呼,不許她在誰的跟前提起花姨娘的事情,特別是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