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隻覺得每一次見到這月酌,自己身子都像是要升騰起來,不過知道了這月酌是外來的人,因此便曉他不知道自己的那些風流韻事,這些天月酌又從不曾出去過,所以此刻在這月酌的麵前,她表現都得極為矜持。微微一笑,麵若如花,“我都說了,月公子不必如此客氣,隻將這裏當作是在家裏罷了。”

月酌隻是淡淡的揚起一個笑謝過了她,便轉過身去。

李夫人隻十分恰意的走上去,與他並排著,看著那遠處的天空,有些感性的口氣問道:“月公子在想家了麼?”

家?月酌的心裏突然一暖,風湖居算是自己的家麼?

夫人是自己的主子,還有幹娘,還有雲嬤嬤跟著秀嬤嬤。對!那就是他的家。“是啊,也不知道家裏的人可是收到我的信了。”

李夫人最害怕的就是他要走,隻是自己怎麼能讓他走呢,兒子已經打聽過了,這月公子又還沒有成親,家中即便是有家人,不過也是那父母親罷了,有什麼稀奇的,何況他就是要走,也得把自己給帶上才是。此刻聽見他這般惆歎,便連忙上前去安慰道:“公子放心了,一定會收到的,不過公子也不要著急,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的好完,還是安心的在這裏養傷才是。對了,今晚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親自下廚做去。”李夫人說著,有意無意的把身子朝月酌挨近靠去。

侍棋看得一愣一愣的,這李夫人怎麼看著想霸王硬上弓了。

月酌這不是沒發現這李夫人對自己別樣的好,不過月酌原本就是十分的木訥,與他這後來金嬤嬤給易容的臉實在是十分的不相配。下意識的退開身,十分的不解風情,“不必了,這些日子已經夠麻煩夫人了,等我家人一來,我便離開,絕對不會給夫人添半分的煩惱。”

真是個榆木腦袋,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李夫人一時間裏有些泄氣,不過抬起頭來看見這月酌的臉,又來了精神,隻朝他又走近兩分,“月公子,你這是誤會奴家的意思了,奴家隻是想好好的照顧你,並為有其他的意思,更不是要趕公子走了,何況我家壯兒那般的喜歡公子,公子又經常的陪著我家壯兒,我不過是想好好的感謝公子罷了。”

“實在是叨擾了。”月酌有些不自在的謝道。

李夫人見此,隻伸手朝他拉去,“對了,我這盡跟著公子說話,卻忘記了是來請公子去吃蓮花糕的。”

月酌將手一縮,給李夫人的這個舉動嚇了一跳,一麵有些慌忙的說道:“多謝夫人的美意,隻是我想在這裏站站。夫人自己去吧!”進那屋子裏去,就滿是一陣悶人的香粉味道,自己如今身在人家裏,也不好多說一句,何況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隻是這能避則避罷了。

那李夫人聞言,也不生氣,隻是善解人意的朝月酌說道:“你等著。”說罷,扭著水蛇腰便娓娓走了。

月酌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侍棋見此,忍不住笑出聲音來。卻叫月酌一下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