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朱邪玉堂回瞪了他一眼,便悻悻的轉過頭去,給心劍說著話,一路朝大廳裏走去。

這一路說著話,便到了前麵的大廳裏,朱邪玉溶但見這大廳的四周不知是巧合,還是主母有意而為之,竟然沒有一個小丫頭靠近在周圍的,便是有,也是遠遠的兩三個而已,心下隻覺得主母今日找他們來,應該不是為了這逸池公子婚事的事情吧。

不過此刻也沒問心劍,隻是進到廳裏,但見書香正在給主母斟茶。

蘇海棠見他二人見來,便道:“你們來了,坐吧!”

二人謝了禮,便坐下身來,書香相繼給他們奉了茶。

朱邪玉堂這才把他的瓜子收起來,一麵問道:“主母今日讓屬下來,是否有什麼要特別交代的嗎?”

蘇海棠聞言,看向他,“今日你是一定要來的,反倒是大管家,我不過是想讓他進來多注意著逸瞳罷了,然你我倒是要好好的訓訓你。”

聽見蘇海棠的這話,朱邪玉堂一臉的莫名其妙,“屬下最近挺安分的。”

而朱邪玉溶也有些疑惑,“怎麼了主母?那逸瞳公子……”

蘇海棠這才道:“你們可是看出來了,他十五歲的時候就在江湖的劍客榜第三名?”

“第三名?”朱邪玉堂聞言,當即愣住了,逸瞳公子向來不出這朱邪家半步,而且自己也沒看出來,還是他的武功太高了,所以自己根本沒發現?

朱邪玉溶腦子裏隻卻是沒去想這第三名,而且想現在的第一名,據說就一個單名瞳,莫不是逸瞳公子就是現在那排行第一的瞳吧。一時間倒是有些興奮起來,不想這朱邪家竟然還暗藏高手。一字一頓的說道:“現在的第一名,沒人見過他,但是大家卻喚他為瞳!”

朱邪玉溶這麼一說,朱邪玉堂倒是反映過來,“是啊,現在的第一名卻是被江湖人喚為瞳,不過主母是如何知道的?”說著,疑惑的朝蘇海棠看去。

蘇海棠隻讓弄琴把那包藥粉拿出來,“這是他今日給我的禮物,而且是讓你身邊的人送來的,我正是要說你,伺候了你十幾年的人,平日裏有什麼變化,你竟然不知道嗎,這個主子也實在是太不稱職了。”

被這麼一說,朱邪玉堂更是摸不著頭腦了,不過卻是嚇了一跳,自己的身邊竟然出了細作。

朱邪玉溶拿過那藥,打開來看了一眼,隻道:“看來逸瞳公子是不知道主母會功夫。”他大概是一時間沒防備,又忘記了朱邪玉堂在此,所以隻隨口將蘇海棠會武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又或許,他這根本就是故意的。

那朱邪玉堂聞言,又是滿臉的吃驚,上下的打量著蘇海棠,“主母您會武功高?”一麵搖搖頭,表示道:“沒看出來。”

大管家這才反映過來,朱邪玉堂是不知道這個事情的,頓時不禁自責起來,一麵朝蘇海棠看去,到底是有些害怕她責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