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易被她甩了這巴掌,已經徹底的愣住了,想他堂堂的朱邪家長老,竟然被一個半路殺出來的女人扇了耳光,這以後傳出去,還有什麼臉。
坤長老從起先就沒敢小看這個與容素長得極像的少女,而且自己似乎已經叫她給打擊了,自己花了一輩子練成的漫天花雨,竟然叫她這麼輕而易舉的破了,如今見她伸手打這紫易,所以便也不詫異了,聽見她問,便撐直了身體,“我等正是朱邪家的五大長老。你這個大膽狂徒,竟然還敢來我朱邪家鬧事,到底是何居心。”
朱邪家的長老?她怎麼沒有聽說過,隻朝朱邪逸瞳冷眼看去。
那朱邪逸瞳會意,隻解釋道:“朱邪家的長老都是由原來的五位管家晉升而成,他們的存在便是牽製著家主,引導家主為朱邪家奉獻一切。”
蘇海棠聞言,心裏不由得有些擔憂起來,那麼,朱邪玉溶可信麼?他以後也是朱邪家長老,而現在的這些長老,明顯的是要將自己殺了,或是抓去,反正都是沒安好心,對朱邪逸玄不利的。如此,自己要留麼?還要那朱邪玉溶回站在哪一邊。
不過算算時間,他此刻也應該趕過來才是。
心劍此刻也已經下來,那廂書香已經扶著壹兒先回房間整理傷口,小貳與叁兒還有些傻愣愣的站在這裏,見心劍下來,便立刻靠攏過去。
朱邪玉溶也來了,還是那麼風度依舊,身上的月牙白長袍仍舊是不染一絲的煙塵。他見到主母已經與兩位長老對勢上了,此刻也不知道的主母是什麼意思,隻走過來,卻為明確的說站在哪一邊。
而則坤長老見朱邪玉溶過來,卻擺起一副十分威嚴的姿態來,朝他教訓道:“你身為朱邪家的大管家,這個家裏竟然能讓這樣的刺客進來,你竟然還毫不知情。”
朱邪玉溶還沒來得及回道,卻見聽蘇海棠的清雅的聲音問道:“大管家,那雪夜裏,你說的話,還算麼?”此刻的聲音裏,毫不摻雜一絲的感情。
朱邪玉溶的心猛地一顫,她說的是去年自己第一次跟蹤她的時候吧,隻點點頭,“朱邪玉溶一身,隻忠心於家主主母,此話若是有假,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這是什麼情況,朱邪玉溶竟然對著一個外人說出這樣的誓言,紫易已經糊塗了,不過這心裏卻是已經打定注意,這些人他一個也不留,不能留。
蘇海棠聞言,絕色的臉龐上慢慢的展開一絲柔和的笑容來,“如此很好。”說罷,抬眸看朝站在身前的兩個老頭,“今日便將這兩個倚老賣老的給我斬了!”最後一個字咬的十分的重。
“你妄想!”這是紫易反應過來,最先說出的一句話。
蘇海棠秀眉輕揚,衝他微微一笑,“不是妄想,是一定!”
她的這話才說完,那紫易隻覺得自己的腰間一陣劇裂疼痛,隻垂頭往下看去,卻見朱邪玉溶就那麼站在自己的身邊,他手腕上的飛刃,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自己的腰間劃進去,此刻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冷兵器鑲在自己身體裏的寒骨感覺,“你……”想要說的,卻這麼永遠的卡住了喉嚨裏,沒有誰知道,他究竟是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