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晚清聽見廳裏的丫頭們沒能忍住笑出聲來,這才反映過蘇海棠方才的話,竟然是罵自己,她竟然罵自己為寵物。當即隻從朝朱邪逸玄扮出一臉的委屈來,“玄……你聽聽,她這是什麼意思?”
朱邪逸玄也想笑,不過自己好不容易把海棠激怒了,總不能就這麼因為她的這句話而開始心疼起她來,當即也隻得是強忍著心裏的不忍,隻在心裏暗咐:“海棠,對不起,從這一刻開始,你便真正的開始恨我吧,然後在我死了之後,你便可以很簡單的把我給忘記了。”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揚起頭來,一臉冷厲的朝蘇海棠看去,眼裏滿是冷冽,“蘇海棠,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這個家裏我是家主,晚清是我的女人,我隻強調這一遍,不過你最好記住,死,也要記住。”
嫣唇淡起,輕輕的一笑,猶如風輕雲淡一般,“我自然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這還用不著你來提醒,不過我到是要提醒你,我不止是你的妻子,還是這個家的主母,且不說與你是平起平坐的,就算我不是這主母,可那也是你的正室,你想要給一個寵物嫁衣加身,那是不可能的,你到死,也好生給我記住。”說著,鄙夷的看了一眼他懷裏的石晚清,隻朝廳外走去,一麵淡淡的吩咐著身後尾隨的書香道:“家主走後,這院子裏他寵物呆過的地方,都用漲水給我仔細的擦了,在用香熏過,這味兒臊,我聞不得。”
書香跟在她的身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夫人的這些話,所以自己心裏顯得不是很擔心夫人,更也沒在將這石晚清放在眼裏,跟著夫人耍心機,隻有死路一條。難道她不知道夫人向來是走一步看一百步的路麼?
也許今日已經發生了的,和那未發生的,夫人心裏已經有了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夫人怎麼也不可能是倒下的那一個。
朱邪逸玄見著她出了廳子,一時間隻覺得這廳子裏也顯得十分的無氣,隻摟著懷裏的石晚清,“咱們也回了吧,不跟她計較。”其實,他是舍不得計較她,非要計較的話,那也是要計較這懷裏的女人。她竟然妄想打擊海棠,卻不知道海棠是個怎麼樣厲害的人物,以為這朱邪家的主母是個擺設麼?
隻是這石晚清如何依了他的話呢,隻道:“玄……你看她這麼羞辱我,竟然還這麼護著她,難道我在你的心裏還不如她重要麼?”
當然沒有她重要,何況石晚清從來不在他的心裏,這非要跟蘇海棠比,確實是有些難意。隻是這唱戲還得有始有終,溫柔的把她摟在懷裏,手在她腰間上下遊移著,安撫道:“她一個瘋子,你何必與她計較呢,何況你管她如何說,逞個口舌之快,有什麼用,我的心裏還不是隻有你一個人麼?”這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惡心,更別說是有什麼可信度了,隻是朱邪逸玄知道,石晚清就愛聽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