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覺得有好些地方不大對。
汐隱慕絕對不是這麼樣的人,如今自己與朱邪逸玄雖然沒有正室拜堂,但在這事實上,自己已經是朱邪逸玄女人了,他與朱邪逸玄的朋友之情非同一般,所謂朋友之妻不可欺,他絕對不會這麼膽大妄為的進到自己的房間來,而去還敢躺到自己的床上。
難道是那蘇海棠指使他來陷害自己的麼?除了這樣,石晚清實在是想不出什麼理由,當即心裏不由得是又氣又惱,不過這心裏隻慶幸自己剛才清醒過來快,若不然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便是怎麼也阻擋不住了。看了此刻,時間也不早了,想朱邪逸玄這指不定今晚來得還更晚,自己倒不如去找找那蘇海棠才是。而且現在又是晚上,自己不想見到的那些人也不可能遇上。
想到此,便將外麵的貼身丫頭喊進來。
在說這外麵伺候的小丫頭,其實是朱邪逸玄專門找過來,名喚冬香,每天晚上茶裏的藥也是她負責放的,隻是今晚見汐公子突然出去,便有些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後來聽見屋子裏咚咚的響,才想大概是這茶石晚清今晚並沒有喝,不禁也擔心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所以把茶倒了來糊弄自己的。
滿是不安的在門口等了許久,這才聽見她的喚聲,這便連忙進去,小心的觀察著她的神色,卻發現她竟然跟自己一樣的不安,難道方才是自己猜測錯了,或許她根本就還沒有發現茶裏的不妥之處。一麵行著禮問道:“不知道姑娘有什麼吩咐。”
石晚清看著她,見她與平日並沒有什麼兩樣,這難道是沒有發現剛才汐隱慕來過來麼,聽見她的問話,便道:“去給我拿件厚實些的外衫來。”
冬香這才揚起頭來,“姑娘這是要出門麼?”要不然她拿厚的外衫幹嘛使?
隻聽石晚清道:“我突然想去走走,對了,那日跟著家主過沉香閣去,我看見了有夜來香,不如你陪我瞧瞧去吧。”
冬香不知道她這打個什麼注意,不過自己也不可能拒絕了她,隻應聲道:“那姑娘等著,我這便去找衣衫過來。”說罷,這才轉進裏間去,挑來一件絨麵的淺綠色外衫。“姑娘瞧這個行麼?”
此刻石晚清隻想立刻去質問那蘇海棠,哪裏顧得了好不好看,“行了,大晚上的,不用那麼講究。”一麵在冬香的伺候下把衣衫穿了,這才想起一個問題來,隻吩咐著冬香道:“一會兒你給看門守夜的婆子們說說,家主一會兒回來拉,讓他們先好生的伺候著,我不過是出去轉轉就回來了。”
冬香口裏是應了聲,不過卻曉得家主是不可能來的,一麵給她把發鬢整理了一下,這才去取來燈籠,又在門口的院子裏站了片刻,這才進到房間裏來,回了石晚清道:“奴婢已經跟看門的婆子們說了,姑娘這就要出去了麼?”
聽她說已經告訴了守門的婆子們,又把燈籠都準備好了,石晚清這便叫她把屋子裏的燈花吹滅了,扶著自己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