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姑娘確定汐公子會幫忙麼?可是奴婢現在也沒聽到什麼信。”冬香似乎有些詫異。

隻聽石晚清得意的說道:“那汐公子是個什麼性子,我最清楚了,你也知道,他有意與我,所以自然願意為我做任何的事情了。”說到此處,揚起手上的傷來看了一眼,眉眼笑得更開,“今日這傷也沒白受,不過是說了幾句,他就跑著去為我報仇了。”

“可是,這傷是姑娘你自己弄的,汐公子能相信麼?”冬香已經感覺到外麵的有人了,雖然不知道是誰,但她就是看不慣這石晚清這麼得意的樣子。反正她此刻已經能判斷出來,外麵的人是個男人了,然能來鎖姝園的男人,除了家主就是汐公子,他們之中,不管是誰聽到了石晚清的這翻話,都不會饒了她的。

那石晚清想必是太高興太得意得過頭了,竟然沒有發現外麵有人,繼續得意的說道:“這個你就不明白了,那汐公子的心在我的身上,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便是錯的,他也會覺得是對的,你說那沉香閣裏的女人說來,他是信誰呢!”

汐隱慕不覺的揚起一個先前在沉香閣裏看見蘇海棠那樣的苦澀笑容,又想起她的那句話,“當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看她做的不好不對也都是好是對,不愛的做的好做的對也都是不好不對。”石晚清正是深知到這句話,所以才這麼有恃無恐,認定自己不會相信蘇海棠的解釋。

果然,自己竟然這麼愚蠢,竟然叫一個女人給耍得團團轉,最可惡、最不可原諒的是,她竟然利用了自己對她的愛,什麼求自己帶她離開這朱邪家,原來都不過是一個影子罷了,用來引著自己進到她的圈套裏去。

可是現在回頭一想,她這個圈套是如此的拙劣,怎麼能稱之為圈套呢?可是自己竟然相信了,可見自己是多麼的愚蠢。隻想衝進這屋子裏去,好好的質問她,為何要怎麼利用自己,卻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什麼臉進去,都已經被她這麼耍弄了。

然心裏卻想起來那蘇海棠來,自己害得她小產,而且同時也失去了逸玄這個朋友。

冬香覺得這火候已經夠了,便沒想在問,然那石晚清越是越說越得意,隻聽她又是一副過來人的口氣跟冬香說道,“冬香,你跟在我的身邊,就該學著點,這男人都是賤骨頭,給一個巴掌,在給一顆糖,他便樂的跟什麼似的。當然這個也得看你如何拿捏的。所以說,想要駕馭男人,還是一件技術活,跟學武功一樣,也是要看天分的,學得好了,能同時駕馭幾個男人,學得不好,一個男人你也使喚不了。”

見著冬香那越來越吃驚,越來越佩服自己的表情,石晚清隻覺得自己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功感,繼續說道:“今日若是那姓蘇的女人真的出了個什麼事情,家主絕對是不會放過汐公子的,到時候汐公子也難得留在朱邪家了,而且也許一輩子也不可能踏進朱邪家半步,到時候他與我有何關係?我仍舊是家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