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和朱顏兩人再次踏上了征程,隻不過不同的是,這一次兩人不能再一路同行了,朱顏跟江寒離開江州的邊界之後也就是兩人分別的時候,畢竟朱顏身為一校之長事情還是比較多的,總不可能幾個月都留在外麵,因此後麵的路還是需要江寒自己來走。
經過江州邊界的時候江寒又看到了那座巨大的戰神雕像,聯想起自己父親之前說過的話,越看越是覺得這所謂的戰神不一般,也不知道江楓到底是從哪裏聽來的那麼一個傳說。
“這一忙活還真把這事忘了!”江寒遠遠望著巨大雕像上那深邃的眼神,隻感覺當初雕刻這座雕像的工匠至少不輸給神匠雕刻的那位大師,畢竟這等巨大的雕像雕刻起來本就極難,卻又把握的如此惟妙惟肖,可謂是難上加難。
而看當日大家的反映就知道,江州的百姓好像對這位戰神的來曆絲毫不知,竟是沒有人知道當初為何要耗盡無數的時間和精力以及那巨大的財力來建造這麼一座戰神雕像。
跟朱顏分開之後江寒便尋了一處僻靜的地方遠遠觀摩氣了那座雕像,不得不說,這座雕像可以算的上是鬼斧神工,戰神雙手握住大劍矗立在自己的胸口,眼中目光深邃地望向前方,像是看透這片天地,使得幾乎整個江州都在他後背的庇護之內,而他正對著的,就是聯盟的勢力範圍,估計聯盟那邊的人整天看著這麼一個戰神死死盯著自己也夠惡心的吧。
江寒就這麼閉目觀察了整整一上午的戰神,也沒從上麵看出點什麼來,不過江寒不急,他現在逗留在江州是有目地的,其實說起來無非是兩件事,第一他要給江家一個驚喜,看看是不是伺機能找到他們寶庫什麼的,趁機撈他一筆,但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第二就是江寒現在總覺得自己身體裏的血液在蠢蠢欲動,好像冥冥中江州有什麼在吸引著自己一般,想要離開總覺得缺點什麼一般。
其實他不知道,他所謂血液裏蠢蠢欲動的正是那飛廉的血脈,在上一次經過雷家雷豹血脈鬥氣的挑釁之後江寒身體內的飛廉血脈已經是處於覺醒的邊緣了,而他的飛廉血脈又是百分百純淨,到了這個年紀其實早就壓不住麵臨覺醒了,但兩種血脈想要全部覺醒何其之難,有了先覺醒的朱雀血脈的壓製,飛廉的血脈幾乎無法覺醒,而飛廉又不甘心被壓製,所以在江州這裏,距離飛廉血脈的祭壇太近,飛廉的血脈自然就蠢蠢欲動了。
雖然這些江寒都一概不知但寶庫的誘惑卻是實實在在的,賊不走空…江寒在這裏受了這麼大的委屈自然不想空手而歸,尤其是在這邊緣地帶,江寒還記得之前程管家嘴中所謂的什麼七常侍、張都監…
以及那個…慢聊齋!
這幫貪官汙吏,肯定沒少在此處斂財,雖不知道他們跟江家是什麼關係但江寒知道這個七常侍和張都監肯定都是皇國的人,窯子到底有多掙錢江寒是知道的,也是深有體會的,僅是一天的入賬就不容小窺,江寒即便是找不到寶庫也要打劫一番再走,現在他急需提高實力,而突破難免要用不少的鬥石,這等不義之財不拿白不拿,也算是為小寶和他爺爺討回點利息來,更算是自己臨走之前送給江家的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