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名叫韋誌鵬,是韋氏一族的少族長,愛戀。
聽到程冰倩的誓言,再看到她一臉焦急的樣子,他心中不由得冒出一股無名之火,眼中的敵意更甚。
歐陽看了眼對方,傲然一笑,搖頭道。
“你別嚇唬我,我這人膽子挺大,而且很能打,一個打十個不成問題。”
聽著歐陽沾沾自喜的樣子,其餘幾人紛紛憋著笑,神色古怪。
韋誌鵬也是哈哈一笑,沒好氣的道。
“你以為這是摔跤比賽啊,能打十幾個人算個屁,這說不定要死人的。”
如果換做普通人,歐陽這話已經夠分量了。
但放在在場人眼中,隻能是笑料而已。
能站在這裏的,哪個是普通人?
歐陽還想再說什麼,程冰倩伸手拉了拉他,微微搖搖頭。
見後者一臉為難,歐陽心中歎了口氣,也懶得跟這些人意氣之爭。
程冰倩看了眼四周,才開口道。
“各位叔叔阿姨,今天天色已晚,能不能讓歐陽在這裏住上一宿,明日再讓他回去。”
的確,現在讓對方離開,有些不近人情了。
程冰倩話語中帶著哀求,幾位族長倒是不能連這個麵子都不給,陸族長略一沉吟,就點頭道。
“那好吧,就讓他暫住一晚,明天再走。”
“謝謝陸伯伯。”
程冰倩麵色一喜,帶著感激的道。
“好了,我們還是商議一下眼前之事吧。”
陸族長環視一圈,壓根沒將歐陽當回事,就再度道。
忽然,就在這時,從門外傳來一聲淡淡的嘲諷道。
“我看不用商量了,直接將你們六家的驅魔令交出來就好了。”
這道聲音帶著陰冷,就好像是毒蛇絲絲作響,讓場中眾人齊齊麵色一變。
房間中眾人紛紛警覺了起來,一個個握住了手中的家夥,齊齊看向漆黑的門外,如今大帝。
踏踏踏。
門外傳來腳步聲,接著一名黑袍人走了進來。來人一抬頭,露出一張枯瘦的臉,森然一笑道。
“各位族長,好久不見。”
“陰山老祖!”
當看清這黑袍人麵容時,在場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十分吃驚。
陸族長更是瞳孔一縮,臉色難看道。
“陰山,先前聽聞你在外麵被人打傷,不在你們鬼巫教養傷,跑到我們這麼有何貴幹?”
陰山老祖嘴唇一裂,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森然的牙齒。
“陸長風,我能來這裏,你又何必明知故問,我勸你們還是交出驅魔令。”
此言一出,房間中眾人心思一下子變得沉甸甸的。
陸族長臉色都黑了下來,咬牙道。
“什麼時候,你們鬼巫教也做了陰鬼宗的走狗。”
陰山老祖哼了一聲。
“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我們都是巫教的一份子,能合在一起,有何不可,我勸各位族長,莫要執迷不悔,否則程明遠一族,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
“一派胡言,你們殺我等同袍,如今更是惦記上我們的驅魔令,此事休想!”
皮膚黝黑的敖族長敖廣,一拍桌子,義憤填膺道。
“沒錯,速度放了程族長等人,否則定要你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