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您放心,就是被查出來,我白風一人做事一人當,就不會連累您的。”
白風眼神灼熱,說完這句話,對白孤行拜了一拜,轉身離開,他現在要療養身體,斷臂傷害實在太大。
白孤行看著白風的背影,眼神閃閃爍爍,若有所思。
不過聽到白風的承諾,白孤行顯然心情比剛才好了不少。
“大哥啊,看來你的這個獨生女兒還真是棘手。”
白孤行自然不知道此時白靈已經回到白家。
“爹,我給你介紹一個人,他叫無忌,是我救命恩人。”
白靈回到白家,帶著無忌穿過幾處亭台,幾處走廊,幾處假山小道,來到一處相對幽靜弄堂裏對著他爹白浩山輕快高興說道。
白浩山年紀不大,也就四十來歲,隻不過青絲內卻夾雜少許銀發,讓他看上去很是滄桑。
一身錦繡華服,少許斑白鬢發落於雙頰,國字臉,濃眉大眼,眼睛有神精光閃閃,由於常年大權在握,身上有著一股淡淡威嚴,看上去給人沉穩敬慕之感。
“哦,你說說是怎麼一回事。”
白浩山一聽女兒白靈麵前的修士是她救命恩人,臉色立即一變,雖然白家說不上什麼大家族,他一身修為也不過凝氣後期,可誰想拿捏自己家族的人,他白浩山就是拚上老命也要討回公道。
“是這樣的……”
接著白靈就把事情前後因果給說了一遍。
白浩山聽完,“靈兒,你可不能胡鬧,你二伯孤行絕不可能做這件事的,前日他還跟我說給你介紹一個如意郎君呢,這話以後可不要說了。”
白浩山臉色一寒,看上去非常嚴厲。
“爹,你怎麼不相信女兒,女兒差點都死了。”
白靈見父親責備自己,好像自己真的說了謊一樣,當下眼中淚水打轉,欲要哭泣。
“白前輩,靈兒說的話的確沒錯,這路上她被人追殺,而如果不是怕她走不到白家,晚輩也不至於親自送她回來。”
這時無忌上前淡淡對白浩山道,無忌的眼神與表情很真誠,白浩山看不到任何端倪。
聽無忌這麼肯定道,白浩山眉頭比剛才更為緊鎖,他沉默了,他在思考。
“這件事無論真假,以後都不要提了。”
沉思片刻後,白浩山嚴肅道,隻不過從他眼神中能夠看出,他已然對這件事產生疑惑了,他已經對這件事重視了。
“不過,無忌小兄弟,你能夠俠義出手相救我女兒,白某人心中萬分感謝,你可能不知道,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她母親早逝,平時可能對靈兒少加管教,靈兒若是做了什麼不應該的事情,還請小兄弟見諒。”
見白浩山這個長輩說的這麼誠懇,無忌看了看白靈,這時在白浩山身後的她正在吐著舌頭,那意思說,我爹就是這麼抹黑我,無忌哥你別在意。
無忌微微一笑替白靈說話,他道:“白前輩,你這說的哪裏話,靈兒很乖巧,這一路說說笑笑,倒是讓我開心不少。”
“對了,無忌小友,想必你們也餓了,靈兒,你帶無忌小友先去吃飯,我隨後就到。”
白靈滿心歡喜答道,然後帶著無忌離開,無忌本想著把白靈送到家中自己準備離開,可看天色已晚,心中想法就打住。
白浩山在白靈與無忌離開後,他走出弄堂,找來一個管事模樣的人。
“阿翁,你幫我看看二爺府內這些日子少了什麼人沒有。”
阿翁是白浩山信得過的仆人,他跟在白浩山身邊已然三十多年了,一直對白浩山忠心耿耿,而且他辦事白浩山也放心。
對於白靈的話,還有無忌的證實,白浩山心中莫名煩躁起來,對於白孤行的性格,他比任何人都清除,白孤行是什麼事情都幹的的,膽子一向很大,也很激進。
隻不過他們兩兄弟之間隨著時間的推移,感情已然不那麼親切了,尤其是關於家族繼承權這個問題,白孤行對自己很有意見。
是不是因為這個事情呢?
可即使因為這個事情,孤行他怎麼能夠下得了手對自己親侄女下手?
白浩山心裏難以接受,他覺得自己對這件事必須慎重對待,必須找到十足證據才行。
如果真是如
此,他白浩山絕不會袖手旁觀置之不理!
阿翁雖然不知道大爺為何要調查二爺的事情,不過他知道不該問自不必詢問,阿翁點了點頭,隨即離開。
晚飯很快吃完,夜空燦爛,銀色光輝灑在大地上,如同給世界披上銀裝,看上去極為舒心,也極為安詳。
白靈與無忌坐在屋頂上,月下的兩人看上去是那麼唯美,天空飛過兩隻夜鳥,並不顯得突兀,也不覺得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