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中年人從拉斐爾商務車上走下來。
他名字叫陸元,在這個平鈺市隻要有頭有麵的人都知道他的身份,無論黑白兩道的領頭都敬他三分,先不說他背後的人物,單是他的雷厲風行,敢作敢為的性格讓人敬而遠之。
陸元怎麼想不到,今天才找到這個離家出走的大小姐,原本以為任務完成的時候就被這眼前衣服破爛的乞丐青年所阻擾。
如果是尋常的人鬧事他才不會跟他廢話,但是拉斐爾商務車的玻璃窗可是經過特殊加工,能抵擋半自動步槍的任何子彈攻擊。
蕭振隻不過用了尋常的碎石塊就能打穿,如果不是親眼看見的話陸元絕對不會相信。心中不由得謹慎打量著蕭振的用意。
“沒有,隻不過手癢了。”蕭振嬉皮笑臉的笑道。
陸元被蕭振這句話硬是弄得說不出話來。把玻璃窗打碎就是因為手癢?開什麼玩笑!曉是見慣風浪的陸元心中免不了一陣憤怒。
不容陸元指揮,圍著蕭振的大漢們一擁而上。因為華夏國對於槍支、刀具管理十分嚴格,他們雖然是保鏢一類,沒有特殊狀況都是徒手搏擊。
眼看蕭振身材比普通人紮實,但是那副如乞丐的模樣實在難以讓人感覺到他身懷絕技的絕世高手。雖然華夏國內不能隨意殺人,但至少打殘蕭振他們也是十分樂意的。
呼。一名大漢拳頭還沒到,拳風已經直撲蕭振臉門。不用想也知道隻要拳頭打在身體上,一個普通人就算經過鍛煉也會被打斷骨骼。
蕭振臉上浮現一沫冷笑,雙腿一紮馬步,左臂彎起,手肘稍微向後,五指捏拳,原本平靜的氣息悄然消失,冰冷的寒意從蕭振體內由內而外擴散。
“破擊!”蕭振一聲冷喝,聲音剛落拳頭已經迸射而出,速度之快隻能用‘瞬間’二字來形容。蕭振拳頭沒有絲毫花俏的轟擊在眼前的大漢拳頭之上。
原本比蕭振拳頭大一倍的大漢拳頭仿佛豆腐撞上石牆之上瞬間爆裂,五指乃至手掌失去知覺。這名大漢還沒有來得及感受手掌上傳來的疼痛。蕭振的另一個拳頭接踵而來。
轟隆!蕭振的第二拳已經直接把這名大漢轟擊倒飛,原本搶前進攻的大漢們不由得愣了一下。這名被轟飛的大漢他們當然認識,他的重量可是超過二百斤。怎麼就這樣被打飛了?
雖然大漢們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下一刻就繼續進攻。因為他們認為,一個破小子還能逆天不成?他們可是有幾十人呢。
他們的想法當然沒錯,但是卻低估了蕭振的可怕戰鬥力。別看他在太平洋上監視工作,一旦有空下來的時間就會鍛煉身體,鬥轉星移,風吹雨打都未曾停頓。
因為他知道,身體必須保持柔韌性,在麵對任何突發事情也能取得生存先機。也因為這種習慣,蕭振為什麼能在茫茫大海中生存三年之久。
麵對這幾十名大漢,說實話在蕭振眼中如同沙包一樣,隻不過這些沙包會襲擊自己罷了。
隻不過用了一分鍾時間,能站在蕭振身前的隻有中年人和拉斐爾商務車剛走下來的司機。
蕭振抹了一下身體滲出的汗水,臉上浮起一絲莫名的笑容,因為他對於古陽風的安排有些不滿,至少給他一千幾百塊也不會讓他狼狽。
而這些大漢的出現剛好成為他發泄的對象,如果不是手下留情,倒下來的大漢都已經成為冰冷的屍體。
“如果你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二十萬。”陸元再怎麼也沉靜不下去,眼前的青年看似十分狼狽,但是他何嚐看不出蕭振還沒有動全力,如果硬碰的話陸元自認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