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方璿的冷嘲熱諷,古牧一時杵在了原地。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在這一霎那,古牧感覺上蒼在捉弄他。
而麵對他的不言不語,方璿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轉移視線,目光極為不善地盯著範輕舞。
“她是誰?”
一陣香風飄過,方璿一下子來到古牧旁邊,銀牙微咬,壓低聲音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
古牧聳聳肩,一臉無辜和鬱悶,範輕舞什麼來曆他還沒搞清,方璿就又攪和進來了,這算什麼事嘛,他可什麼都沒幹啊。
當然,看方璿那滿臉狐疑的表情,古牧自然知道對方不怎麼相信,看來隻能先支走範輕舞,然後再好好跟方璿解釋了。
“呃,那個,範姑娘,你……”
話還留在古牧口中,範輕舞抿著嘴,頗有深意地衝著他曖昧一笑,看到對方這表情,古牧知道這下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也不管古牧如何目瞪口呆,範輕舞白了他一眼,然後直接掉頭走人,如此幹脆利落,古牧瞬間大急。
開玩笑,剛剛戲弄完我就想走人,門都沒有!你不解釋就走了,我怎麼跟我未來老婆解釋啊?!
“喂,你站住,她走了,你難道也要跟著去嗎?”
咬得重重地幾個字,方璿身上冷冷地氣息散發開來,古牧很自覺地停下腳步,然後耷拉著腦袋走回來。
“不是要追嗎,去啊,不攔你。”
“不不不,我隻是想讓她向你解釋。”
有些手足無措地解釋著,古牧感覺有些頭大,這比和別人戰鬥還驚險。
稍微不留意,方璿不削了他才怪。
“解釋,解釋什麼啊,我怎麼不知道你有什麼需要向我解釋的。”
瞧著油鹽不進的方璿,古牧快要哭了,哄女孩子這一套,他根本沒學過,也就是情感白癡一枚,現在該怎麼辦?
“我,我,我……”
“說不出來了吧,你好好反省吧,哼!”
方璿俏鼻一揚,輕哼一聲,也不管古牧,兀自走了。
得,都走了,隻剩他一個。
這下子反倒安靜了。
古牧略一皺眉,這範輕舞的來曆必然不簡單,否則她怎麼可能知道他身懷神風錘?隻不過,她混入流雲宗,究竟意欲何為呢?要知道,以前他可從沒見過這號人。
詭異啊。
自從他廢了王韜之後,田震也很少露麵了,看來這平靜之下,隱藏的是真正的波濤洶湧。
不行,他得趕快弄清楚這一切才行。
當古牧想要離開之時,誰知道那範輕舞去而複返,古牧額頭上滿是黑線地盯著對方,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橫看豎看,這家夥就是來搞破壞的。
現在他的後院起火,歸咎到底,都是範輕舞的錯。
“呦呦呦,幹嘛這樣瞪我,是你自己沒本事,要我說啊,你這榆木疙瘩得學著開竅才行。”
“要你管啊,話說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就自動送上門來了,怎麼,迷途知返了?”
“迷途知返?你想太多了吧,我不曾誤入迷途,又談何知返?倒是你,都自顧不暇了,還有心思管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