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時機成熟一切自會明了。”江明昊站在朝凰麵前“樂正公子真是越發英俊,與那人更加接近了。”
“你究竟是誰?有何目的?”朝凰沒有多少耐心與江明昊糾纏。
“繼承了那人的天賦,卻未得到慧根,妙哉妙哉。”看朝凰要動手的樣子,江明昊退後一步,轉身躍上樹枝,“若樂正公子追得上在下,在下就將一切原委告知。”
“那我就試上一試。”朝凰提步追上。
江明昊見朝凰跟在身後,加快速度,輕鬆拉開與朝凰的距離,自記事起就被長老當作情報工具培養的他,輕功是必修課之一,每日苦練輕功,雖自身功力隻在雲中中階,但輕功已比得上天門中階的強者,而朝凰不過初涉天門,“樂正公子,有緣再見。”
見江明昊身形漸遠,朝凰氣憤地拍出一掌,兩人抱的青鬆頃刻倒下,粗壯的根枝暴露在陽光下。
在樹林中解氣一陣後,朝凰摸著餓扁了的肚子跑到城外小茶棚,要了一壺茶四個饅頭來祭五髒廟。
“真是笑死我了,那個天宗的大弟子被戴狐麵的神秘人一掌就打下了擂台。”茶棚中一位帶著幾分貴氣的少年俠客與同伴坐在朝凰的對桌。
“嗯,也不知那神秘人什麼身份,天宗好歹是除三宗外的大宗。”同伴接話道,“竟一點麵子都不給。”
“哈哈,這次天宗真是丟臉丟到家咯,天宗長老那張臉都綠了。”少年俠客幸災樂禍。同伴用眼神示意少年俠客不要太引人注目,少年俠客卻毫不在意,“怕什麼,天宗自己人給自己丟臉,難道還不讓人說了?”
“喂!小個子,你說什麼!”一名扛劍少年將身上扛的巨劍啪一下拍在少年俠客的桌上,扛劍少年身上穿著的綠白交間的短褂上印著天字,這是天宗的弟子的服裝。
“我說你們天宗丟人到家了。”少年俠客毫無畏懼,站起身抽出背上背的寬刀,也啪一下拍在桌上。
“臭小子!你竟敢對天宗不敬,你要是現在道歉,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天宗弟子趾高氣昂地看著少年俠客。
少年俠客態度強硬,根本沒有道歉的打算,同伴湊到少年俠客的邊上勸道“羽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閉嘴。”羽少讓同伴讓開些,“你們大師兄被人一掌打下擂台,擂台下的眾人有目共睹,我不過說了事實,為何要道歉?”
“你再不道歉,休怪我動手。”天宗弟子拎起巨劍扛在肩上。
羽少不示弱地拿起寬刀,“少說沒用的。”
兩人意見不合,各出兵器向對方砍去,一刀一劍正要撞在一起時,朝凰信手拈住兩把兵器的刀刃,指尖輕彈將兩人震開,“你們去外麵打。”
“你是哪路來的?”羽少揉著被震得生疼的胳膊站起身來,同伴立即去扶他。
“野小子,走開點,別妨礙我們打架。”天宗弟子擦掉手上沾的泥巴,語氣不善。
“這麼想打,不如你們一起來打在下。”朝凰坐在桌上,嘴裏叼著饅頭,將兩把兵器丟回到兩人麵前,“正好在下心中有餘火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