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菩薩和柳錦玉一躍身攻擊,酒吧內的空氣立馬肅殺起來,燈光下,那四隻顏色各不相同的手掌,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十分刺眼,讓眾人甚至不能直視。
楊伊就覺得眼睛都要刺瞎了一般,急忙用手擋了一下,心裏緊張到了極點。
她雖然不懂功夫,但比較剛才柳錦玉手掌上的顏色,也明白了,這兩人一聯手,功力最起碼得增強了一倍。
上官望見狀,也大吃一驚,驚聲道:“宇哥,你要小心,這兩人果然將媚功和玄武功融合了,手掌上肯定大有名堂……”
“老兄,放心吧,邪路終究是邪路,能博人眼球,卻無法登峰造極。”陳宇隻回應了這麼一句,隨後,便躍身而起,向兩人迎去。
此時,他丹田裏的內力,已經全部爆發出來,先是貫注在左手上,向柳錦玉的手腕抓去。
“陳宇,難道沒聽說過,雙拳難敵四手嗎。”媚菩薩輕笑著說道,在陳宇向柳錦玉進攻的時候,已經揮掌從側方攻入。
卻見陳宇仿佛並不理會媚菩薩的進攻一般,電光火石間,徑直將柳錦玉的手腕扣住,然後才一個側翻身,在媚菩薩的手掌離自己肩膀隻有絲毫距離的時候,躲了開去。
楊伊眼見陳宇隻顧去擒柳錦玉,並不管媚菩薩的進攻,嚇得差點喊出了聲,及至陳宇側翻躲開出去的時候,才長舒一口氣,腦中開始疾速思索,要不要喊上官望上場幫忙。
她心裏明白,依照陳宇的性格,肯定是要自己一個人擺平這兩位,但如此險象環生,她不能不幫著考慮危急時刻的對策。
陳宇扣住柳錦玉的手腕後,側翻帶向一邊,丹田裏又已經湧起了內力,隨著那內力在丹田裏愈來愈猛,他猛然將手上的內力,又撤向丹田。
裏麵的內力猛烈翻湧,返回的內力,如鐵蹄攻城,兩下啐啄,猛然間,兩股內力彙合在一起,向身體各處奔湧而去。
柳錦玉被扣住手腕之後,正在拚用全力,抵擋陳宇的手上的內力,正在漸漸不支的時候,忽感陳宇手上的內力消失無影中,不禁大喜,喊道:“媚娘,這人的內力,已經被我壓製回去了,抓緊機會進攻……”
但他的話還沒喊完,卻感覺一股暴烈之力,又已經湧回到了陳宇手上,而且,比方才還要猛烈幾倍一般。
“媚娘,趕快進攻,這人將全部內力,又都向我攻來了……”柳錦玉恐懼朱之下,又是一聲大喊。
他現在腦中隻有一個念頭,希望媚菩薩從後方攻擊陳宇之後,能有圍魏救趙的效果,幫自己擺脫絕境。
媚菩薩耳聽柳錦玉的二次呼喊,知道情勢危急,不敢耽擱,雙掌齊發,已經向陳宇後背攻去。
但已經來不及了,柳錦玉就覺得陳宇手上的內力,猶如石破天驚,勢不可擋,已經攻入自己體內,登時間,五髒六腑都要爆炸了一般,慘呼一聲,一口鮮血已經噴了出來。
眾人在旁邊,看得清楚,就見柳錦玉手上的紅黑兩色,已經霎時間沒了影蹤,整個人的身體都癱軟起來。
陳宇一招擊廢柳錦玉之後,感覺媚菩薩的雙掌,已經到了後背,身形一翻,在將柳錦玉扔出去的同時,一腳就已經踢了過去,正中媚菩薩的雙掌。
媚菩薩聽見柳錦玉的慘呼,心神俱碎,眼見陳宇一腳踢來,尖聲道:“陳宇,你傷了我玉郎,我先廢了你這隻腿。”
隨之,她身上的內力,全部湧了出來,手掌顏色愈加刺眼,還伴隨著一股熏人的香風。
上官望一見這個情景,不禁大急,以他自己的經驗,既然陳宇內力全部貫注在了手上,攻了出去,那麼,腳上就不可能有內力,如若被媚菩薩雙掌拍上,這隻腿,必定要廢了。
更何況,媚菩薩的掌上,還帶有了媚功之毒,陳宇沒有內力阻擋,這隻腿不但要廢,而且還會被攻入體內,後果不堪設想。
他剛要躍身上前,替陳宇擋下這一掌,卻已經來不及了,但見陳宇的一腳,已經猛然踹在了媚菩薩的雙掌之上。
就聽見轟然一聲,隨後,便是媚菩薩的一聲慘呼,她整個人已經倒飛出去,手掌上的顏色,消失無影中,那股香風,也已經蕩然無存。
眾人並看不出其中的奧妙,隻看見陳宇一口一踢,便將兩人擊敗,不禁轟然叫好起來。
上官望等陳宇落在了地上,這才急忙走過去,驚愕地問道:“宇哥,你剛才那一腳上的內力,是從手上瞬移過來的嗎?”
陳宇搖搖頭:“沒必要那麼費勁,我隻是將內力分到了身體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