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祈死死地盯著她略顯得紅腫的薄唇,厲眸都快要噴出火來了,“我隻不過是稍稍離開了一會兒,你竟然就勾搭上別人了?”怒火在心中澎湃不休,他發現自己需要用很大的自製力才可以阻止自己將把她甩到地上去的衝動克製住。
被鉗製住的下巴上力道愈加大力,柳韻凝漸漸吃不消,下巴痛得仿佛快要斷裂般,止不住的痛感向她襲來。
可是她卻是忽然一笑,仿佛感覺不到那痛感般,輕聲問道:“夫君如此生氣,可是因為吃醋?”
“哼!你倒想得挺美!”他猛然用力甩開她,就像是甩到某種肮髒的東西般迫不及待,冷冷的外表下,隻有他自己清楚知道,因為她的那句話而洶湧起來的心潮。
視線不受控製地又移向她那顯得略微紅腫的薄唇,愈看愈覺得那紅豔豔的色澤讓他無端的礙眼,強壓下那陌生的情緒,他冷冷道:“你既然是我軒轅祈的女人,你就應該恪守本分,收好你那水性楊花的本性!”
聽聞他的話,柳韻凝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水性楊花?是在說她麼?
抬眼望向高高俯視著她的帝王,柳韻凝臉上的微笑無懈可擊,“夫君教訓得是,妾身謹記在心!”
危險地眯起眼,軒轅祈咬牙道:“既然是我的女人,身上就不應該留有其他人的痕跡!”
話音剛落,下一個動作,竟是俯首下去,一口咬上她那略顯紅腫的薄唇。
微微的刺痛還沒消去,唇上又一次遭受侵略,起初隻是唇瓣被用力地吸允摩擦,漸漸地,軒轅祈似乎不滿足了,開始往裏麵侵入。
因為對他的行為毫無心裏準備,柳韻凝的牙關根本沒有一絲絲的防備,輕易地就被他掘開,任其長驅直入。
柳韻凝睜大著眼,不知所措地望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呆呆地任其侵略,那炙熱的唇舌不知節製地攻城略地,反複地絲毫不厭倦地在她口中肆意狂放地來回掃蕩。
隨著唇舌的深入,軒轅祈幾乎全身上下都緊緊地貼在柳韻凝身上,可是壓迫著她的人卻依然覺得不夠一樣,更加緊迫地壓著她。
身後是溫暖中帶著一絲絲冰涼的床榻,而身前接觸到他身軀的每一塊地方卻燃燒般的火熱,柳韻凝仿佛置身於熾熱火海般,前後夾擊,毫無退路——
“唔……”
柳韻凝喘息不過來,本能地想要伸手推開他一點,可是完全沒有用,反而引來更加強力的壓製。
完全不同於剛才韓少棱的試探般的吻,軒轅祈的吻仿佛是要讓她窒息而亡般猛烈,柳韻凝有些昏昏然,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折斷了,他的氣息仿佛通過唇上的接觸傳到了她的四肢百骸,將她的全身力氣都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