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雲宗議事殿。掌門蔣庚麵色肅然的聽著齊曉說話:“這樣不算太和的那三人,初步斷定紫雲坊市內還有七到八位修士,修為都超越金丹期。”
紫雲掌門蔣庚聽齊曉說完,麵色越發沉鬱,揮揮手讓三人退下。自己在大殿上坐了片刻,整理一下思緒,然後起身出來,往一元峰後山禁地處而來。進了禁地,在一處山壁前停下。恭恭敬敬的施禮,揚聲說道:“老祖,弟子蔣庚求見。”
稍傾,空氣波動,眼前景物忽變,山壁不見了,顯出一圓形的洞口。蔣庚顯然早有預見,眼前的變化絲毫沒有引起他的緊張。圓形洞口一現,邁步進去。進了洞口,向裏走了,五十米後光線暗了下來,一百米完全看不見了。蔣庚稍稍頓下腳步,再動時左手有一塊明石,在明石的照耀下又走了約有二百米,眼前大亮。一處開闊的空間中,四下山壁上嵌著數顆夜明珠,照得此間如同白晝。四下空蕩蕩的,正中有一個石床,石床上盤膝坐著一人,皓首童顏。
蔣庚來到石床前施禮:“老祖,弟子有事回稟。”石床上的老者沒有動,問了一句:“何事?”蔣庚回道:“老祖,三日後是我紫雲宗收徒之日,今日我遣弟子齊曉,連同白展、魏陽到下麵的紫雲坊市查探,發現十餘位身份特殊的修士。據齊曉所言,她認識其中三人,可以肯定是太和宗百年來最為傑出的三位弟子,玉暖兒、蕭寒、武厚。這三人年未過百都已結嬰。隻是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呈現於外的修為隻有築基初期。老祖,自上次百年賽後,我紫雲宗元氣大傷,六十餘年依然未複,如今這當口,這些修為不明之士現身紫雲坊,不知有何圖謀?弟子肯請老祖這幾日元神籠罩一元峰,如果這些人意欲不利我紫雲宗,肯請老祖出手誅之。
石床上的老者眼也未睜,開口說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天色大晚,暖兒、武厚、蕭寒再紫雲坊內找了家客棧住下,交納了靈石,來到客房。武厚打開房間看了一眼說道:“這開客棧的,心都黑了,這麼破爛的房間居然也要一宿五百中品靈石。瞧瞧,除了一張破床,什麼都沒有。”
暖兒掃了一眼房間,開口說道:“大師兄進去後,別忘了布下小靈陣。”說完走向隔壁的房間。
武厚聽了忍不住歎口氣嘀咕道:“變態創出的陣法也變態。二師弟,小師妹的那小靈陣你領悟了多少?”
蕭寒輕聲說道:“小師妹創下的小靈陣高深莫測,如今我隻將九步基礎陣法初步融彙,要通達變化還需時日。”
武厚聽了有幾分羨慕的說道:“師弟的陣法天賦也極好。我如今還隻能照師妹教的布置,生不出變化。不知小師妹的第三重靈陣演化到哪步了?”
蕭寒聽了,一張冷麵上有幾分黯然,半天說道:“我們的境界不夠,小師妹說了也不懂。還是將第一重學會,在學第二重變化吧。”
第二日,師兄妹三個修煉完日常功課,出了客棧繼續在紫雲坊市內走動。走了沒多久,暖兒暗自蹙眉,忽然蕭寒一線傳音道:“小師妹,我們被盯上了。這是大乘修士的元神出遊?”
暖兒沉吟了一會兒傳音回道:“還不是元神出遊,因該是大乘修士的神識鎖定,不具備攻擊力。不過我們還是小心些,估計這人是紫雲宗現存的大乘修士景銘散人。”
蕭寒傳音:“要不要告訴大師兄?”
暖兒:“暫時不用,我們倆個留神。如果有異常在通知大師兄。”
一元峰,後山禁地裏,景銘散人睜開雙眸,眼中精光流轉,半天起身出了山洞。
武厚、蕭寒、暖兒三人看著地攤上五花八門的東西,不時的討論幾句。正走著,暖兒腳步一頓,神識壓成一速掃向側方,眸中有一絲厲色。片刻分別傳聲通知蕭寒、武厚,紫雲宗的大乘散人景銘來到坊市了,意圖不明。讓二人輸入少許真元力將身上的蒙象法衣擊發護體。注意一個皓首童顏的紫衣老者,不要讓其近身。
武厚、蕭寒聽了暖兒傳音第一時間將蒙象法衣擊發。然後不動聲色的將神識散出,果然在人流中發現了一個皓首童顏的紫衣老者正在悄悄向三人靠近。
暖兒眸中漸生一絲怒色,站住身形,傳聲讓武厚、蕭寒站在身後,左手扣著千張火焰符,右手將六品五行幻殺陣拿在手中,隨時準被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