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成人禮那天的事在我的堅持下以兩人半死不活一人受傷的結局平息下去了,爹爹本打算再給我多選兩個侍人的,算是對沒照顧好我讓我受傷的補償。
還要多兩個?饒了我吧,這兩個我還不知道怎麼安排呢,雖然不排斥這裏的女人三夫四侍的,可讓我也這樣現在我還真幹不出來。這事爹爹倒沒有強求,讓我自己慢慢挑,有看上的爹爹都會幫我娶回來。
沒了煩心事我開始享受起這異世的生活。
每天除了去娘和各位爹爹房裏去問候一聲就是去廂房看看慕兒和妙竹,兩人雖說傷的不輕可恢複的很快,不知是用的都是上等的療傷藥還是這個世界的人本身恢複力驚人,不到半個月兩人竟然可以下床走動了。嘖嘖,這要在現代不躺個三兩個月是動不了的吧。
念伊也傷了怎麼不去看他?開什麼玩笑?那天一怒之下把人打了,還是那種打法,想想我還臉上發燒呢,要不是覺得太不厚道我真想做個鴕鳥,把人遠遠打發走再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白天沒事我就帶上幾個丫鬟去外麵轉悠。縣城著實不小,街道平整寬敞,聽說是縣裏三大家族出資修的。還有我家一份?我是不是該設個路障,有人過來往中間一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嘿嘿,我是不是有當土匪的潛質啊?
“走,本小姐今天請你們吃頓大餐”,前幾天都是帶著她們瞎走,中午就找個附近的茶樓隨便吃點,聽說書的講講這裏的風土人情,被現代小品相聲各種綜藝節目充塞的頭腦隻能把他當成是普及常識了。看跟我來的幾個女孩子聽的津津有味我也樂得在這裏坐著,回去也是無聊還不如和別人聊聊天喝喝茶呢。今天在最繁華的地段逛著,酒肆茶樓、金飾玉器、布匹綢緞、胭脂水粉、筆墨紙硯……這條街道兩邊的店鋪無不是縣城裏最好的,出入的人也非富即貴,我帶著跟出來的四個丫頭進入忘憂樓。
“還以為小姐要請奴婢吃什麼呢,真沒誠意”,四個丫頭裏最小的無雙看我走進忘憂樓在我身後嘀咕著。不是最好的酒樓嗎?這小妮子這兩天和我熟了也不怕我,心裏想什麼就說什麼,這幾天沒少在我麵前嘀咕。以前的淩萱很少出門,和丫鬟接觸不多,這四個竟然都沒發現我已經換人了。
“最好的酒樓你還不滿意啊?難道是我們無雙長大了想去喝花酒不成?”,小丫頭被我逗的紅了臉,“小姐就知道欺負奴婢”,一跺腳跑到三人身後了,惹的其她人哈哈大笑。
沒事我就喜歡逗逗這個比我還小兩歲的丫頭,這兩天類似的話沒少說,最後都以無雙紅著臉躲開結束,我倒是臉皮越來越厚了,說這話臉不紅心不跳的。
帶著幾人進入酒樓,馬上小二就過來招呼,當然,這裏的小二都是女的。
“這位小姐,請問您是樓下坐還是雅間請?”
“就樓下吧,找個靠窗的位置”,當然要選個熱鬧的地方啊,要是去雅間還不如回家去吃安靜呢,家裏那個廚子的廚藝真不是蓋的,堪比五星級大廚啊。
接觸了幾天四個丫頭也不那麼拘束了,在我的要求下也都坐了下來。“想吃什麼?每人點一樣吧”,還是不要浪費的好,我做人還是很低調滴。
邊吃邊聽說書的講類似西廂記的故事,隻是崔鶯鶯換成了一個嬌俏的小公子,張生成了個風度翩翩的落魄小姐,看來到哪裏這才子佳人都是很有市場的。
故事我倒不在意,不過對說書人倒是有幾分好奇,竟然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要知道,這裏貧苦人家的男子即使要幹活補貼家用也不過是縫縫補補紡紗織布,或者到大戶人家做侍兒小廝,在外麵逛了這麼多天還是頭一次看見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用這種方式賺錢的。
講完一段中場休息,少年起身向後堂走去,一個女子出來攔住了少年去路。“公子別急著走嘛”,女子有幾分醉意,伸手就要去拉少年,“來,陪姐姐喝兩杯,跟姐姐回家,以後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一絲怒意在少年臉上一閃而過,少年側身躲過女子伸過來的手,臉上換上招牌式的微笑,“奴家蒲柳之姿能得小姐盛情是奴的榮幸,隻是一會兒還要接著說書呢,萬一醉了就怕這裏的老板不會答應哦”。
我還以為他會哭哭啼啼求對方放過自己呢,沒想到這麼伶牙俐齒的,言外之意就是我是這裏老板罩著的,你要鬧事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在這兒跟老娘裝什麼清高”,女子受了少年兩句話又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不免惱羞成怒,“敬酒不吃吃罰酒,還不是和你爹一樣的下流貨,姑奶奶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不知好歹的賤人”,回頭喝令家丁上前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