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蕩沒有繼續說話了，一個女的確實不好在商業混下去，自己隻好不再和王霞理論了。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包間的門被推開，張總麵容憔悴地走了進來，道：“對不起，剛才肚子有點不舒服，讓你們久等了！——”
“沒事，那既然張總不舒服，我看就先別吃了，讓人撤下去吧！”王霞又變成了一副微笑的嘴臉，這也是她舊混商業所鍛煉出的本能，那就是賠笑。
“那好吧，真是對不住了，改日，我一定補上！”張總看著王霞激動地說道，態度很是誠懇。
“那我去叫人！——”殷蕩退開了高椅，站起來走出了門外。
“張總你不要建議，殷蕩他本來是很好的，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有點不在狀態！”王霞見殷蕩出去，對張總解釋道。
“哎，年輕人嘛！我能理解！——”張總擺出了一副大度的姿態道。
再說殷蕩，殷蕩走出了包間門口，正巧有一名年輕的男服務員走了過來，殷蕩上前攔道：“哎！哥們，去找人把這間包間裏的菜都撤了！”
“呃…好！”男服務員意會點頭說道。
“等等，這菜都沒怎麼吃呢，而且多半是海鮮，你撤下去之後給我打包，到時候我會去後廚取去！”殷蕩再次攔住了剛欲走的服務員。
服務員點頭答應，殷蕩放走了他，轉身走回了包間。
包間裏，張總和王霞不知在談論什麼，見到殷蕩會坐，張總對殷蕩說道：“殷兄弟啊，說了嗎？”
“嗯，說了！他們一會兒就回來人了——”殷蕩輕點下頭回答道。
“那就好，我和王總倆說好了，要去樓上唱歌去，你要不要一起去啊？”張總問道。
殷蕩轉頭看向了王霞，王霞此時也是看著殷蕩，但見到殷蕩看自己，王霞又低下了頭。
“好，我去！——”殷蕩笑著回頭對張總說道。
就這樣，三人走出了包間，來到了六樓K歌層區，這一樓就都是唱K的地方，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三人開了個大包間。
包間的有些黑，連沙發都是黑皮的，接著麵前發亮的銀幕，殷蕩看到了在玻璃茶幾上，刻著人間天堂四個字。
張總又吩咐了下，要了個果盤，外加些啤酒。
工作人員下去了，包間裏又剩下殷蕩三人了，張總來到了點歌台，對王霞問道：“王總想唱什麼歌，我給你點啊！”
“不了，我最近嗓子有些不舒服，還是不唱了！”王霞擺擺手應道。
“喔，既然如此，那殷兄弟想要唱什麼？”張總又看向了殷蕩問道。
“嗯，張總你先唱吧！我想想，再唱！”殷蕩應道。
這下子，隻有張總了，張總既然點了一首殷蕩從來沒聽過的老山歌。
歌曲開頭的曲調很悠閑，是有種山野自得的意思，但歌詞出現，張總敞開喉嚨開唱，那聲音簡直如殺豬一般，聽得殷蕩隻想找個地方趕緊躲。
不過王霞就是王霞，盡管難聽，但還是很配合的在一邊給張總拍手叫好，這下張總就更賣力，不過殷蕩就更想躲了。
四分鍾過去了，張總終於唱完了，殷蕩頓時感覺耳邊世界恢複靜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