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殘粉就是這個好,不管你說什麼他們都覺得是對的,就算傅采林說陳默必然能奪得天下,聽起來如此荒謬,她們依舊沒有質疑,開口詢問起其它“那,師傅你為何不出手留下他?”
“如果一個大宗師一心想跑,天底下沒有什麼能夠阻攔對方。”
“什麼!”
三人聞言,頓時咋呼起來,喃喃不可置信道“怎麼會?”
“所以為師才會說,這天下必然是他的,對方如此年輕,幾十年後等老一輩故去,還有誰能夠製衡?而隋朝已經日暮西山,隻要他想追逐天下,還不是手到擒來?”
“這也太年輕了吧,就算驚采絕豔的天刀宋缺,在這個年紀有沒有這等實力。”
傅采林翻開戰貼,瞥了一眼,便隨意一丟,連佩劍都不拿,落寞的起身,踏著沉重的步伐離開。
見師傅離開後,傅君婥才撿起地上的戰貼,就見裏麵寫著明日午時,城東十裏處與君一戰,署名宋缺。
看到這裏,三人已然明白,師父此去怕是凶多吉少,即使再腦殘粉,也不會看低與她們師父同等級的強者,而宋缺算一個,剛才那人又是一個。
即使對方隻是掠陣,兩個大宗師的壓力可想而知,傅采林在這裏就差了一籌,可是又有誰相信對方隻是掠陣呢?
他還能放任宋缺被殺?顯然是不可能的!
對方又以高句麗的百姓相威脅,壓力更是重了數分。
三姐妹目光交錯悚然一驚,這是一個絕殺之局,可是為了高句麗的百姓,尊敬的師傅不得不跳。
傅君婥把戰貼往傅君瑜手中一塞,朝著陳默離去的方向追了出去,雖然力量微弱,但是總要為自己的師父做點什麼,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把自己拉扯大的師父,一步步走向死亡。
衝出弈劍閣後,傅君婥茫然四顧,在街道的盡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腳步一動,輕功運轉,朝著那個方向飛奔而去。
可是,等到傅君婥來到陳默剛才的位置時,已然失去了對方的蹤跡。
突然,傅君婥全身汗毛炸起,剛要有所行動,卻是被一隻大手按落,一道熟悉的聲音自耳邊響起:“姑娘是在找我麼?”
傅君婥被嚇了一跳,卻是強行壓下心中的不忿和怒火“怎樣才能取消決鬥?”
陳默直勾勾的盯著傅君婥情緒激蕩而高低起伏的碩大,別有深意道:“你覺得可能麼?換一個!”
我會說,爺眼巴巴的來送挑戰書,就是為了等你們送上門來麼!
強忍住羞澀和屈辱,傅君婥直言“我要我師父活著,任何代價都可以?”
“任何?呲!”陳默相當不屑的嗤笑。
“我是認真的!”
“那我讓你殺了你的兩個師妹。”
陳默盯著傅君婥倔強的眼神,捏住傅君婥白女束女的下巴,抬起她錯愕的亻肖臉不屑道“傻了吧,有些話是不能隨便說的。”
似乎羞辱夠了,陳默才說出了自己的要求“我要你們三姐妹,你可以回去商量一下,如果你們答應,明天傅采林就活著,如果不答應就準備好棺木吧!”
傅君婥咬著嘴唇毅然決然道“我沒有問題,隻是師妹們的決定還是需要她們自己決定。”
“我反正不急,同不同意在你們。”
說罷,陳默一步跨出,已經在三丈開外,再度幾步跨出,已經消失在了傅君婥視線之中。
等人一走,傅君婥身軀晃了晃,剛才強自鎮定的她在陳默的視線下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氵顯。
回想起那如山嶽般不可揣度的氣勢,現在依舊心驚膽戰,等對方離去後,心神一鬆,差點站立不住。
且不提傅君婥回去後,會怎麼抉擇,陳默現在正麵臨眾女的圍觀,坐享齊人之福的同時,也要付出點東西,肆意妄為什麼,就會被合力懲治的,同時宋大宅男也參與了進來。
宋缺頗有些不爽道“被你這麼一攪和,明天我都沒有出刀的想法了。”
陳默雙手一攤,一副你本來就在欺負人的表情道“去東瀛前就不是嶽父的對手了,何況感悟天威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