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洲中學。
開學已經有一周了,高一高二也陸陸續續地進校。
葉小魚收拾好東西,看了下教室牆壁上掛的鍾,發現還有二十五分鍾上課,二十五分鍾,吃飯加洗澡,應該搞的完。
他掃了眼教室,人差不多已經都走光了,除了葉小魚外還有那個永遠第二的班主任兒子趙新誠和新來的陳澄。
陳澄和溫南一樣也是插班生,長相清秀,學習努力。很高、腿很長、皮膚很白,這時葉小魚當年的寢室室友王濟東總結出來的特點。
葉小魚對陳澄倒沒有多大的感覺,隻是陳澄經常向葉小魚問些學習上的問題,除此之外,兩人也沒怎麼接觸。
迅速的吃個飯,回到寢室,發現溫南又意料之中的不在。
溫南好像很忙,經常請假不來上課,有些時候筆記都是葉小魚幫忙抄的,但他很聰明,看過一遍的東西馬上就能記下來。正是因為如此,溫南才能在一天一小考三天一大考的高三重點班順利存活。
曾經有傳言說,有女生向溫南告白到一半時,溫南接到了一個電話,隻來得及說句“對不起”,便馬上急匆匆地離開了,據說,那女生還被氣得哭了一個下午。
葉小魚證明,那個傳言是真的,當時他還在場,像看電影般看完了整個鬧劇,直到那個女生哭著跑開時,他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高三的生活很是緊湊,但對葉小魚來說,生活嘛,隻要活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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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身灰色的唐裝,背負著雙手,站在院子裏。
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看見已經等在院子裏的孫荒成,看似憨厚的臉上布滿了欣喜。
“你怎麼還是喜歡遲到?“孫荒成轉過身來,神情不滿。
宋羚哈哈笑了起來,衝過給他一個熊抱,近兩米的身高和一個老人抱在一起,很是充滿喜感。
孫荒成很不給麵子地翻了個白眼,一把推他他,有些鬱悶地道:“你怎麼還是改不掉這習慣?難道你和家主打招呼也是這樣的?”
聽到‘家主’兩個字,原本還笑嘻嘻的宋羚馬上打了寒顫,表情很是沮喪:“別提了,老板每年沒到這個時候心情就很不好。你看,今年又將我趕了出來吧。”
“咳。”孫荒成幹咳了一聲,實在受不了一個大男人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便馬上轉移話題道:“好了,說吧,你找我出來幹什麼的?”
談到正事,宋羚馬上認真了起來,道:“大概一周多前,你有沒有察覺到海州多了很多B級以上極限者的氣息?”
“我知道,兩位A級,四名B級。”
“經過我們查證,發現其中一名是眾生逃犯,序號二十三號,其他的都是眾生派來的執法官。”
孫荒成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問道:“查出來二十三號是誰了麼?”
“嗯。原名唐硯,27歲,父母雙亡,四年前入獄。”
“我們神州的?”孫荒成有點詫異。
“是啊。”宋羚嘿嘿地笑了起來,“還是我們海州市的呢。”
孫荒成瞥了他一眼,“海州市的你高興什麼?”
“27歲就有A級,多給我們神州長臉呐!”宋羚咬牙道,“眾生那群王八蛋的狗東西,這些年以各種理由殺了我們神州不知道多少極限者,據說眾生監獄有三分之一的人是我們神州人呢!”
說道這,他很不客氣地走進房裏,儼然以主人風範地招呼孫荒成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