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如果有一天我和周雪君結婚了,她還會如同以前一樣美麗嗎?如果不是的話,我是否還會愛她,我警告過趙浩離周雪君遠點,我的表情已經告訴他我已經忍耐很久了。即使是在伯爵府的花園,在看到他臉上的得意笑容時,這一刻我真想對伯爵大人說,讓我殺了他吧。
伯爵大人已經忍耐了很久,但是在我的麵前還是在極力掩飾。
周雪君這個女孩怎麼樣?隻有接觸過她的人才知道,不單純是趙浩。身為三公子的我也知道,至少在現在我還清楚的知道,她單身。
江湖規矩單挑,輸的一方自動離開,我大聲和趙浩說道,貴族三公子的話就是聖旨。我和趙浩相互向前挪了一步,在他和我達到平視的角度時,我告訴他一會我們需要轉身,等向後走三步的同時再回頭,到時候誰第一個站起來,誰就是勝利者,剩下的一個就GAMEOVER。
不過我倒的話,你最好把我送進醫院,或許我會在那裏找到另一半的寂寞,想到著,我想起了醫院濃重的藥水味和身穿白色大褂走來走去的人影,中間不時的有人叫嚷。
麻煩你讓一讓我的血不夠了,一個病人從病房裏衝出來對著護士小姐大聲叫道,手裏拎著半包點滴,頭還被包裹著,手裏纏著紗布,活脫脫就象一個埃及木乃伊的造型,自然吸引了不少目光。
對不起許瑞先生,你的血型是O型,血庫血液明顯備份不足,請諒解,還有你的檢驗報告已經下來了,輕微腦震蕩,不重,你的手臂骨折,還有你的腿最好是少走路,下半shen更嚴重一些,護士小姐冷淡的說道。
那麼說話會不會影響到我的身體恢複,我充滿好奇的問道。
如果你覺得會,那麼就會,護士小姐打量了我一眼,看著我的表情輕微的一笑道,你們這些人啊,平時做什麼不好,幹什麼一遇到事情就動手動腳,昨天送進來的那個肋骨斷了三根,鼻骨輕微震蕩,現在還躺在醫院的加護病房,這不剛才剛有一個女士去探望過他,現在還張著嘴巴等著我們喂他呢,好了,不跟你說了,一會護士長該罵了,說到這,護士小姐一轉身,回到了加護病房。
在看到護士小姐輕盈的身影離開後,我想了一下趕緊摸出床頭下麵的小靈通,撥通了周雪君的電話,在聽到周雪君在電話裏的咒罵聲,我輕聲問道,趙浩還好嗎?
護士小姐剛剛說到的女士很有可能就是周雪君,根據她的描述,那個女孩多少有點冷淡,我便猜到了結果。
還好,死不了,隻是肋骨斷了三根,估計半個月下不了床了,喔,對了,你怎麼樣了,周雪君在說完這句話後笑意十足。
還可以,護士小姐說隻要少說話,恢複起來還算快的,對了我訂的那束玫瑰送到了沒有,我想到了在花垣定的那束玫瑰,當時小姐要了我差點當二百塊,引起我相當的不憤。
已經到了,周雪君淡淡道,半響說不出話來。
明天我就出院了,其實也沒什麼問題,對了早上看到跟你一起走的男人是誰啊,怎麼長的那麼老相,我想起早上看到的那個看起來有二三十歲的男人問道,早上訂的玫瑰,下午就進了醫院,人生還真是鬧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