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3)

李喻筱終於失去了耐心,因為無論她怎麼“耀武揚威“,怎麼貶低鬱淩姿,人家壓根不睬她,她能怎麼著。如果不是那人的身份,得罪了她李喻筱的人如何能活到今日。

“不愧是白吃白喝的人,還真能悠閑的起來,如果是我,根本不會養這麼沒用的人。“李喻筱諷刺道,極為看不起鬱淩姿。

鬱淩姿是笨,但也不是植物,已經得到證實,知道對方之所以針對她是因為喜歡紟,她們是情敵。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所以決定不給她一般見識,做決定的人不是她們,而是紟。

鬱淩姿難得主動報告說她想要出去走走,莫忱紟立刻答應了,他從來沒有想要真正地限製她的自由。他完全忘了之前說的話,不然鬱淩姿會那麼老實?才怪!

唐雪楓覺得鬱淩姿悶的太久了,就約好了帶她玩,這正是她要出去的原因。天正是陽光明媚,在嬉鬧的街市間穿梭,在風平浪靜的湖邊吃飯散步,風景無邊,他們玩的非常開心,那和諧的景象是那麼的溫馨。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可是。。。。。。如果鬱淩姿早知道今天出門會發生這樣的事,她也許不會出門,因為她真的很膽小。

是的,他們在回去的途中出現了意外,遭遇襲擊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麵前的場景她隻在電視裏看過,那時的她看著這樣的一幕無限羨慕,此刻她隻覺得害怕,鬱淩姿不會武功,刀劍無眼,她怕極了。。。。。。她看到唐雪楓受傷,腦袋更是頓時一片空白。所以,在唐雪楓叫她跑的時候,她想都沒想就跑了,等她反應過來掉回頭的時候應該在的人早就不見了,隻餘風吹過,很冷!

鬱淩姿拚命地跑回去,她抓著莫忱紟的衣服語無倫次的哭著要他去救唐雪楓,沒想到自己會被推開,更沒想到會迎來冰冷的劍,她一下子癱軟在地,不光是嚇的,還有別的什麼,她不知道。莫忱紟看了她一眼提劍就走了,那眼神在鬱淩姿眼裏遠比那劍冰冷,以至於她感到身體的血液都凝固了。

得到回來的暗影彙報,莫忱紟才放心下來,原來唐雪楓是被她母親抓回去了。至於他母親為什麼上演這麼一出驚險大喜就不是他能定論的了。

“你喜歡那樣的女人,在你有難就隻知道逃命的人,那樣也叫女人。“唐雪楓的母親,不是作為當朝的丞相大人而隻是站在一位母親的立場生氣地大吼。

“這是我自己的事,她又不會武功,不跑幹什麼,等死啊!”他不以為然的頂嘴,他一個人反而容易逃脫。

“借口就是借口,多可笑,還拿來做說服自己的借口,你難道真的一點也不傷心難過!”唐雪楓的母親堅定認為,鬱淩姿不是值得真心以待的朋友,怎麼說她都棄她兒子於不顧,一個人逃了,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才不是借口,你根本不了解淩姿。“唐雪楓堅定看著他的母親,“你不能否定她,她是我的朋友。”

唐母看了他一會,他太了解兒子了,他不會輕易認定一件事或一個人,同樣他認定了一個人或件事是別人無法改變的,她隻能長長地歎口氣,無奈地說:“真是死腦筋,我怎麼生了你這麼笨的兒子。”

“我是父親生的!”唐雪楓不要命的闡述他的認知。

一個巴掌拍到後腦勺,“還敢頂嘴!”

唐父在一旁掩嘴笑,見妻主差不多也該消消氣了,連忙挽住她的手臂勸道,“別生氣!他再怎麼頂嘴,都是你兒子,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哼!”唐母拂袖而去。

唐父把唐雪楓從地上拉起來,“你這孩子,你母親平日都很忙,難得關心你,擔心你,何苦惹她不開心。我知道這麼說你會不開心,可是,楓兒,真的沒關係嗎,你的朋友。。。。。。”

“父親也不相信孩兒的眼光嗎,也覺得孩兒識不得誰才是朋友嗎?”

“我信,能成為楓兒朋友的人,一定是厲害的人。”

“父親,你是在誇我還是在貶我?!“唐雪楓皺眉不滿道,他怎麼聽這話怪怪的。

“嗬嗬!當然是在誇你,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做些好吃的。妻主也是的,捉人也就算了,怎麼能把人傷了,還好隻是些皮外傷。“

唐父走了,唐雪楓坐在椅子上,手裏端著茶杯,卻沒有絲毫要喝的意思,一臉的擔憂,淩姿那傻瓜不知道怎麼樣了?

莫忱紟回到堡裏的時候,發現鬱淩姿呆坐在地上,仿佛沒了魂,看來她嚇得不輕,他當時卻是是有些生氣著急了。見他回來,她連忙爬起來不穩的跑過來問;“雪楓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了,還能怎麼樣,你覺得會怎麼樣?“跟在莫忱紟身後李喻筱目光凶狠的看著他。

“住口!“莫忱紟斥責,她還閑她嚇的不夠。

莫忱紟複雜的看著脆弱的她,他要怎麼告訴她,唐母要求他管住自己的妻主,以後不準再靠近雪楓。

見他不說話,鬱淩姿隻能往越糟糕的方向想,嘴顫抖的張張合合發不出任何聲音,什麼也說不出,她就那麼地突然吐血搖晃著暈倒。

”淩。。。。!“莫忱紟緊張的叫出口,一把摟住昏迷的鬱淩姿。

鬱淩姿迷蒙地半睜開眼,什麼也看不到,一瞬間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活著,又或者已是一縷殘魂了。

急火攻心,很嚴重!總結大夫的廢話。

能不嚴重嗎?三天了,兩天來一直高燒不退,嘴裏一直“楓,楓“的不停叫著,睜開眼也是問:“楓呢?”流著眼淚然後再次昏睡。東西也吃不進去,強行喂進去一點又吐出。不是已經告訴她雪楓沒事嗎,為什麼絲毫不見她好起來?不應該嚇她的。莫忱紟開始自責起來,一手放下碗然後放她躺好。

“不能這樣下去,會死人的。”大夫歎道,”有時候心靈的破碎遠比疾病更可怕!“

莫忱紟心裏很複雜,即使是名義上妻主,也知道事實情況,可她昏迷中卻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到底有些不是滋味。

“她和雪楓什麼關係?“李喻筱對於鬱淩姿和唐雪楓的關係感到非常之微妙。

“友人!”莫忱紟淡淡的說。

“是嗎?”對李喻筱而言,她始終覺得男人和女人單純的成為朋友是不可能事情。

“沒叫雪楓來嗎?一直這樣可不是辦法。”事實上,莫忱紟派人去找過唐雪楓了,他被禁足了,沒辦法出門。

“你很閑嗎?!”

“我這不是看能幫上什麼忙嗎?”

“你?不添亂在下就感激不盡了。”

“好吧!誰讓你的小妻主承受能力這麼差,你照顧她,唐雪楓那邊我幫你請來。“

“你這麼看著我幹嘛,反正我不做,你也會按耐不住,你從來都不是死守規矩的主,“

第三天快接近傍晚的時候,唐雪楓來到了莫家堡,李喻筱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方法總之是把人偷出來的,唐雪楓聽說鬱淩姿因為他病倒了,他二話不說就跟著走了,真夠膽大的!

看到鬱淩姿嘴唇都有些幹裂了,麵色紅的嚇人,嘴裏一直叫著他的名字。叫他如何不心疼,他叫她也沒個反應,或者說她完全聽不到。

“你沒告訴她我沒事嗎?”唐雪楓著急,怎麼就變成這樣了。莫忱紟麵無表情,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