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斜陽從門窗中投射了進來,微弱的熱度,絲毫驅散不走這初春的寒意。桑羅站起身來伸展了一下筋骨,渾身骨骼爆響過後的舒適感,與得到最需要的寶物後的滿足感,使他心情大暢。
環顧了一下四周,望著那已是黃昏的天色,桑羅略微怔了怔,這才想起一眾弟兄此時盡數處在修煉之中:“也不知道那些家夥好了沒,這一次效果應該不錯,到底到了何種程度,倒是很讓人期待呢。”
“武夫,白搭他們還沒好?”桑羅徑直來到餐廳區,這裏是他們事先說好的彙合地點,環顧一周,卻隻看見武夫與老道手下的三人坐在那裏,不由問道。
脈力凝聚的越充足,那麼晉級是所要花費的使勁也就越長,其他人還留在那邊繼續修煉,足以說明這次的特訓取到的效果,比桑羅想象的還要好,這倒讓他略有詫異。
“老大你出關啦,他們估計還得幾個小時,剛才我從那邊經過的時候,那裏的能量波動極為強烈,看來那些家夥這次可都撈到了不少好處。”武夫起身拉過一張椅子,然後為老大倒滿一杯酒,隨意的回答說。
“二皇三星,你也不錯,你們都不錯,總算沒讓我失望。”桑羅笑了笑,滿意的看了幾人一眼說。
武夫敬了桑羅一杯,滿眼期待的問:“跟老大你比起來還是差遠了,老大,這次回城後咱又有啥新行動?”
桑羅想了想說:“先要看老爺子那邊有什麼新指令,那姓鄭的最近在京城覆雨翻雲的,回去之後,咱們肯定有的忙。”
“上次你發出命令後,我們竭力調查那鄭風豪的底細,但除了一些基本信息之外,並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資料,看起來,那家夥的來頭極不簡單呐。”另一人接口道。
“不管是龍是蟲,我早晚要會會他,武夫,你們幾個先去準備一下,如果天黑之前他們出來了,那我們今晚就動身回城。”桑羅飲盡杯中酒,望向遠山的斜陽,眼裏掠過一抹曆芒。
直升運輸機,迎著微弱的月色升空而起,將下方的草木吹得劇烈搖晃,如同那汪洋之中的怒濤,在下方許多圍觀之人豔羨的目送之下,直升機迅速攀升,龐大的機體,瞬間就消失在黑暗的天空,隻剩下隱隱傳來的嗡嗡聲,和那一閃一閃的機載警示燈逐漸遠去,圍觀之人暗歎一聲,心道自己何時要是也能夠擁有這等尊貴座駕,那該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
人世間永遠都是如此,在所謂的層次劃分之間,有人歡喜有人愁,當罪惡被黑暗掩蓋,人性被災難喚醒,一切,皆是為了生存,那些陰謀與滄桑,暴力與掙紮,不會因為毀滅而毀滅,直到人類尚未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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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地貌廣闊,人情複雜,各種勢力交錯複雜,明爭暗鬥時時都在上演,自古以來就是如此,在如今這末世更盛,在生存愈漸嚴竣的生存壓力下,人性之中的醜陋之麵,早已毫不遮掩的顯露了出來,很多時候,人類渴望毀滅,推崇暴力,秩序淩亂,財政吃緊等等各種複雜原因,很多事情幾乎脫離了法律的約束,演變為了赤裸裸的弱肉強食,以武力為尊的暴力法則。
此時,在x區的一座似乎並不起眼的淡黃色別墅裏,陰謀再次展開…
“經過這段時間對紫家的行動,我們這次可謂大獲全勝,現在資源和營銷方麵都緊緊抓在我們手中,等我們收網之時,就是紫星集團毀滅之日。對於你們的各自目標,各位都進行的怎麼樣了?”說話的是一名身穿名貴的銀色卡其,頭發也染成銀色的英俊青年。此人仰臥在名貴沙發之上,神色深沉,氣息不弱,正是最近名震華朝學院的鄭風豪。
“豪少爺盡管放心,當初我們的約定本就是一方負責一方,對於家的行動,我們也早已展開,關於那粒子脈衝炮的設計圖紙和數據鏈等資料,我們也成功到手,隻等上峰命令一下,我們便可配合出擊,我想,到時候定然不會讓上峰失望就是。”接話的是一名年過半百的老太太,一副看似簡單的老花鏡佩戴在平凡卻沒多少皺紋的老臉上,卻給人一種極不簡單的高深莫測之感,想來並非什麼簡單人物。
另外一名墨鏡中年開口說:“章家兵工廠,經過我們打入的內線運用專業手法操控,目前已經癱瘓了三分之一的監偵係統,經過傑克森先生他們的幫助,我們正在快速的得到更多的機皇戰甲,隻是章家兄弟最近已經快要趕回來了,我們也不便直接動手,但隻要機皇戰甲的數量足夠,到時候我們就可聯合發力擊垮他們,一舉抹去一大障礙。”
“牧家就交給我們了,依我看,不如直接幹掉那些阻礙!”第四名接話的是一名一聲大白褂的陰沉男人,之間此人陰冷的說著,眼裏的殺機很是明顯的透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