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著聊著眼前出現輛出租車,我們立馬鑽進去。車廂內、鏡子上襯出的麵相十分輕狂,甚至有點猥瑣,讓慕容軒不禁毛骨悚然。突然、那男人伸手就是一刀,直對慕容軒插去,仿佛和她有深仇大恨,慕容軒來不及躲閃,右肩被劃了道口子。左靜猛地叫那男人停車,使勁用腳踹男人座位,那人手下一滑,方向盤沒穩住,車子直接栽進綠化帶。
左靜那叫一個彪悍哪,一腳踹開車門,托起慕容軒就跑,一直跑到個小巷才粗粗喘氣。
“喂,曲方歌,你在哪,出事了,你女人受傷了!”電話一掛,左靜癱軟在地上。
曲方歌急瘋、車子油門一踩,狂亂的在馬路上行駛,找到她時,左靜已經連打三個電話。
醫院、病房內。
慕容軒迷迷糊糊的醒來,聽見一男人說話的聲音。
“給我去查,不管是誰,都給我死咬住不放!”
左靜哭笑不得,“軒,你醒啦,感覺怎樣?”
“哭個球啊,我還沒死呢,不就是一刀麼?放心!命大。”
見一旁那雙火紅犀利的眸死死的看著自己,便不再說什麼。不用想都知道,是這男人送進醫院的,哎..欠人情啊!
他開口道,“等你好了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另外,暫時別去上班,養傷吧。”
今天的他,說話感覺和平時格外不一樣,話語中沒有夾雜任何浮躁輕狂、不可一世的氣息,有的隻是無盡的溫柔,溫柔的沁人心脾。俗話說溫柔刀,刀刀割人。
“欠你的人情,我日後自會還清,沒什麼事就走吧,有左靜照顧我,足矣。”
再望去,那男人臉黑到極致,雙手握拳朝牆壁猛地砸去,隨著手落下,牆壁上赫然留下兩個印記,充滿著忿恨、卻又無可奈何的印記。
喂了狗!!!慕容軒!你tm心是石頭裏長出來的啊,我曲方歌為你做這麼多,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接受我?像比幹那樣挖心?我要真死了,你難道不後悔?
曲方歌衝出樓道,油門一踩卷塵而去。車子在馬路上疾馳而過,旁邊一輛黑色轎車似有意無意與他比試。幾次三番超越卻又故意慢下來,見那輛車最後橫掃一尾曲方歌來不及刹車,“嘭”的一聲相迎而撞,頓時曲方歌連人帶車飛出去好幾米,直接沒了動靜。
三天後、醫院。
“我兒子怎麼樣?”病房外隻見一中等身材、精神不佳、似乎一夜之間蒼老許多的女人,沒錯,是曲方歌的母親。
張彤焦急的在外等待,一遍遍捶打著冰冷的房門,隻覺得心都涼了。想著給趙子琪打電話,連自己這個當媽的都並不了解兒子,或許他是知道的。
“喂,子琪啊,我是張阿姨,小曲出事了,你能來趟醫院嗎?”
“嗯,好的,阿姨,我馬上到。”
去醫院的路上,趙子琪給慕容軒打了很多電話,他此時太想看看她若知道曲方歌要是殘廢亦或是直接死了,心裏會怎樣?高興?還是難過?甚至生不如死!哼..
慕容軒難得賺到一個休息逛街的機會,約好劉思宜和左靜,Let’sgo,shopping!
曲媽媽見到趙子琪,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抓著他的手,“你們十幾年兄弟,你說什麼很多時候他都聽的,阿姨求求你,進去和他說幾句,哪怕幾個字都是好的..”
趙子琪看著裏麵那張雖輪廓精致卻麵容慘淡、憔悴的臉,不免冷笑一聲。兄弟?!明明我先看上的,跟我搶女人,還有什麼情義可言?
“阿姨,隻怕現在我的話未必管用,這靈丹妙藥另有其人哪..”
張彤神情緊張,“噢,是誰,隻要能救我兒子,要什麼我都答應。”
趙子琪咬咬牙,說出自己曾多次想叫而不敢叫的名字,“慕、容、軒!”
“她是曲伯父手下員工,同時也是曲方歌的助理,阿姨是聰明人,其他的不用我多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