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輕輕的磕了一下嘴,久天不情願的站到了中間,他現在在一個擁有充滿古典味道的殿堂裏,高高在上的坐著一個老人,他們的族長。在這個已經講求平等和人權的社會裏,這個殿堂裏,明顯還是有著濃濃的階級分層。
“我說了,族裏需要一個人以入贅方式和蘇家聯婚,你願意做那個人麼?”雖然是詢問的語句,但族長是用命令的語氣說出來,並沒有選擇的餘地。
作為滕家的一個旁支,而且老爸也是入贅的,久天一直知道自己在族裏的地位,作為和他族聯婚的炮灰,用他們這類人的確最適合不過了。
看了一下沉默的久天,族長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把族裏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賣”給了蘇家的確有點損失,但是能換回對蘇家的絕對統治,也算值了。
“好,既然定下來了,我就通知蘇家的族長,讓乘風也準備一下好了。”族長自顧自的說著,卻沒發現久天的神情明顯不對勁了。
“我好像沒說過我要答應這個婚事,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什,什麼,你敢罵我老糊塗,你竟然對族長不敬?”對於平時百分百聽話的族人突然罵老糊塗,顯然族長已經整個楞掉了,隻能下意思的責問道。
“沒錯,就是罵你這個老糊塗,竟然妄想靠著通婚來加強對蘇家的統治,你還真當人家是傻子麼,何況誰不選你選我,是不是因為我一直不會反抗就以為我是傻子啊?”既然把話說開了,久天也就不在堅持那無謂的族規了,現在的他,胸口隻有一股被糊弄的怒火。
“你你你……”給久天氣的說不出話,族長隻能指著久天吐出一個單音。
“我我我什麼,我告訴你老不死,別真當是逆來順受,我現在就不幹了,脫離這個滕家!”久天蓄謀已久的話終於說了出口,心裏一直以來壓在胸口的大石也放了下來。
久天出生於道法世家滕家,卻因為是旁支入贅生的孩子,所以得不到一絲的重視。老爸在他有記憶之前就去世了,隻靠著老媽一個人撐著家庭,自小他就很努力學習道法,但是無奈的是所有資源都是優先供給本家的子弟們使用,他們這些旁係的隻能用人家丟下的東西,這個狀況,一直到他成為滕家年輕一輩中的第一高手依然沒有改變,對滕家的徹底失望,導致他萌發了離開的心思,現在逼婚都出來了,久天再也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
大殿裏頓時響起了各種聲音,有罵久天反骨的,有議論的,也有向族長提意見的,但對於這些,久天已經沒有留意了,瀟灑的轉了個身,往門口走去。
“站住,你這個叛徒!”左腳才剛邁出門檻,就聽到那個人的聲音了,沒錯就是那個自持是本家子弟,總想著怎麼折磨他的人。在叛離之前,久天就想到會有人出頭教訓他的了,第一號人物,就是他。果然不負久天所望,他跳出來了。
“道明,像你這種廢物,也來做攔路狗了?”毫不猶豫的,這句想說很久的話脫口而出了。
道明居士,年輕一輩中的第二高手,以自己是本家子弟為傲,對於久天的功力站在他頭上這點,一直懷恨在心。總是在各種場合萬般刁難久天,讓就久天沒有過過多少安心的日子。現在久天叛離了,正好是他能“教訓”久天的日子,這麼好的機會,久天怎麼想也覺得這個家夥不會放過。
“叛徒,就算我們家養一條狗,他也會知恩圖報,枉我們家養了你17年,你卻背叛我們家,還真是連狗的不如啊。”道明沒有被久天的話左右,對於他來說,和久天鬥嘴,久天不可能鬥的贏他。
“哼。”對於這個老對手,久天唯一佩服的就是嘴上的功夫,久天一直都沒能在他嘴上得過優勢,武力上也不能讓本家的太落麵子,所以讓道明一直囂張的很。但是今天不同了,既然要走,也帶走一些東西把。右手一揮,後背插著的長劍自己離鞘,落到了手掌上,久天直接做好了戰鬥的姿勢。
做為老對手,道明也直接拔出了寶劍。對於已經學會初步的禦劍久天來說,道明可是一點都不敢看小。滕家是以禦劍出名的,但是在年輕一輩中,除了久天可以勉強讓劍離手外,其他的子弟都還停留在劍術上麵。久天右腳一蹬,整個人飛向道明,起手就是搶攻。
殿內隻聽到一連串的碰劍聲,兩人已經打出了殿外。
“快,阻止久天逃跑,把他圍起來!”族長第一個反應過來,久天搶攻的意義,馬上把族人都調動起來,在殿外進行了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