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落頭領的家裏打了一個盹之後,我就去了祠堂。
祠堂門外的空地上,聚集著在一起練武的部落裏的人。從這些人的神態上,看不出來和平時有什麼不同。也許他們還不知道,即將麵對他們的會是什麼。
我進了祠堂,李禮理幾個已經起床。我把他們叫到一起,告訴他們,兩天後是部落神廟的百年大祭。他們說這事地球人都知道。我說還有地球人不知道的。本來部落神廟的百年大祭是不讓外人靠近的,但我和大法師、部落頭領溝通好了,允許我們去幾個人觀摩。但觀摩者要聽從他們的安排,不能胡說八道,更不能惹事生非。有興趣的,可以隨他們一同前往。幾個女孩子都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男人們則似乎沒什麼特別的興致。但聽我說如果不去神廟那邊,就要留在村裏等部落的人回來後再準備下一步行動時,也表示願意去神廟看看。
我抽空把小妮和小弟叫到外麵,把事情的發展和我的計劃簡單地告訴了他們。我要他們密切地關注若雨的動向,但不管若雨沿途會留下任何信息或標記,他們都不要動它,隻要在旁邊留下印記提示就是,後麵會有人專門處理。我讓他們到達神廟之後,馬上把若雨關押起來,二十四小時看護,不能讓她有任何機會向外傳遞絲毫信息。
臨出發時,老炮和李禮理聽說我不和他們一起去神廟,突然改變了主意,死活也不肯走,非要和我呆在一起。
我說,“我又不是不去神廟,隻不過是晚一天和後麵的人一起去罷了。”
李禮理說,“這我不管,我們是兄弟,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我說,“至於嗎?這麼信誓旦旦的,讓人聽了還以為我們怎麼著似的。”
老炮說,“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去!兄弟本就該在一起同心同力,你想把我丟到一邊去,門都沒有!”
我怕多說無益,反而讓若雨生疑,就讓李禮理和老炮留了下來。我叫小弟另外從他帶來的人中挑了兩個性格比較沉穩的人,配合他的行事。我想這樣也好,讓李禮理和老炮留在身邊也好,這二人有時候心血來潮,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料。一開始我讓他們先走,也隻是考慮了他們的安全。卻沒有想過他們對小妮和小弟的使喚可能隻會陽奉陰違。而他們要是使起性子來,隻會給小妮和小弟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目送著小妮、小弟他們隨著部落的老人、孩子和女人們遠去之後,留在村裏的男人們開始了堅壁清野,把糧食和食物遠遠地運出了村子。我則把小弟留下的人和李禮理、老炮召集在一起,讓他們帶上武器和炸藥,隨我一起向山外而去。小弟留下的那些人一句話也沒有,馬上就行動起來。李禮理和老炮不明就裏,忍不住刨根問底。
我說,“現在想不幹?晚了!這可是你們哭著鬧著要留下的。”
李禮理說,“我現在是上了你的賊船了。早知道這樣,打死我也不會留下。現在我的腸子都悔青了。”
我笑了,“這就原形畢露了?剛才是誰信誓旦旦,要兄弟同心同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