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嗎?!”說著突然一伸手,將不遠處的阿格瑪扯了過來。然後將一線氣流注在她的腰間流轉。阿格瑪忍不住格格格格地笑了起來,邊笑邊說,“誰叫他在路上取笑我,讓他吃點苦頭不應該嗎?”
我微一使勁,讓那一線氣流注加速了在她的腰間流轉。阿格瑪終於笑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但她硬挺著說,“我又沒給她下藥,是他自己良心發現,自己懲罰自己,怎麼怪我?”
我放開了阿格瑪,怕她再笑下去就會變成大哭。我說,“沒有人怪你,隻是讓你把解藥拿出來,別耽誤事。”
阿格瑪厥著嘴掏出了解藥,說,“你以大欺小,壞死了!”
阿格瑪把解藥拿給我,一扭身又進了屋子。
我用解藥將小削救醒。他一睜開眼,茫然地看著我,說,“我這是怎麼啦?”
老人笑了,“這是有人用事實告訴你,得罪誰也別得罪女人!”
阿格瑪片刻之後,又笑吟吟地從屋裏走了出來。我把剩下的解藥還給她,讓她弄醒一個屋裏的雇傭兵,我要問問那些雇傭兵在村子裏的布防情況。阿格瑪笑嘻嘻地說,“他們都睡得太沉,恐怕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來的。”
我看阿格瑪笑得有些古怪,知道她又動了手腳。想必是剛才讓我小懲之後,轉身就找屋裏的那些雇傭兵發泄去了。我暗自搖搖頭,說,“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肯把那些人弄醒?”
阿格瑪說,“這一次,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他們自己太貪睡,我也無奈。何況那些人睡得實在太死,估計這一輩子也不會醒了。”
我笑了,“你確定?”
阿格瑪不無得意地說,“我當然確定!”
我看著阿格瑪,“要是他們中有人一會兒醒了,你怎麼說?”
阿格瑪翻了翻白眼,“那就是那人還沒有睡死唄,我能怎麼說?你不正好可以向他打聽打聽村裏的情況。”
我看了多勒一眼,示意他去屋裏看看。
多勒轉身進了屋子。但不一會兒,他就從屋裏出來,看著我默默地搖搖頭,表示已經沒有一個活著的人了。
阿格瑪不無得意地看著我,說,“我沒騙你吧!”
我看著阿格瑪的那付神情,心裏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我剛剛悟出的生命循環之道,正好找一個人練練手,驗證一下是否確實如此。也為日後讓阿妹重新醒來先做一個試驗。想到這裏,我讓多勒守在門口,我一個人走進了屋子。
屋子裏還彌漫著一股艾雅製造的,充滿榴蓮氣味的迷藥的味道。我站在地上,讓泥土把迷藥的味道迅速吸收。屋子裏幾盞照明燈通亮,照著已經熄滅的火塘周圍躺在睡袋裏的幾個雇傭兵。他們雖然臉色安詳,但口角沁出絲絲血跡,都已經死去。我掀開一個雇傭兵的睡袋,看見他的脖子上有一個細小的針孔,似乎是阿格瑪用毒針將這些人紮死的。隻是不知道阿格瑪的毒針上,用的是什麼毒藥,讓人死後看不出中毒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