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決定單獨和若雨聊聊。但阿格瑪寸步不離地跟著我,聽到我要單獨地見若雨,翹起了嘴,明顯的不樂意。在關押若雨屋子的門口,阿格瑪甚至耍起了小性子,擋在門口遲遲地不肯讓開。我隻好安撫她,“別鬧,這可是關係到博格達未來的大事。我必須要她把那個策劃這次針對博格達的人說出來。知道了這個人是誰,我們才會進行後麵的布置。不然,我們怎麼能知道人家後麵的行動?怎麼能知道人家下一次什麼時候來?怎麼能知道知道人家下一次以什麼方式出現?不知道這些,我們又該如何應對?這人既然已經出手,必定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決不會因為這次的失敗,就此收手。而這個人的事情,隻有若雨一個人知道。有其他人在,她肯定是什麼也不會說的。”
阿格瑪不服地昂起了頭,“你一個人她就能說了?!”
我說,“這我可不敢保證。但我總得試試,試過了才能知道結果。”
阿格瑪看著我,一點也不放棄,“就你這樣客客氣氣的,她什麼也不會告訴你的。要不你把她交給我,我一定讓她連小時候是怎麼尿床的事都說出來!”
我看出了阿格瑪的用意,我當然不會讓阿格瑪這樣做。我說,“你對她一點都不了解,甚至都不知道她是誰?首先,你不能對她使用你的那些方法。其次,你的那些方法對她根本就不起作用。要是這樣有用,難道我不會?”
阿格瑪有點疑惑起來,“那她到底是誰?有什麼來頭?”
我說,“你想知道?問你師父去!”
阿格瑪嘟囔道,“不說就不說吧!還讓我去問師父?你明知我不敢問師父的!”
我笑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阿格瑪,原來也是有怕的人的。”
阿格瑪說,“那是我師父,我有什麼辦法?!”
我看著阿格瑪,笑而不答。阿格瑪明白了我的意思,岔開了話題。她說,“屋裏的這位,不會是你的舊情人吧?你這是舊情難忘,才找了一堆借口,其實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單獨和舊情人敘舊?要是這樣,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我說,“隨你怎麼說,反正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在外麵呆著。我沒有叫你,不許進去。”說著,我微一使力,拉開了擋在門前的阿格瑪。
我走進屋子,若雨看到我的到來,一點也不覺得意外。似乎這早就在她的料想之中。她看了看我,冷冷地說,“說吧,打算怎麼處理我?”
我說,“我現在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按照博格達的規矩,你會死得很慘。說實話,我並不希望你死。但你要不想死,總得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
若雨說,“我現在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讓我怎麼說,我就怎麼說。你讓我怎麼做,我也就隻能怎麼做。”
我說,“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若雨說,“可你並沒有告訴我,在現在這種狀況下,我應該告訴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