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又上前一步,對著耶律那納,“這一架我們打正好合適。這家店開時,我家裏也出了些錢,我也算是個東家。你的屬下打不過,你就出頭。我的夥計打不過你,我也隻好出頭了。我是絕世妖精,你是耶律娜娜,我們正好門當戶對,棋逢對手。”
眾人聽女孩子滿口跑馬車,隻當是她插諢打科,另有盤算。耶律那納的本事大家都是看到了的,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哪裏經得起耶律那納這種壯漢中的壯漢之手,恐怕一掌就成了一灘肉泥。大家都心有不忍,但自襯不是耶律那納的對手,因此無人挺身而出。
耶律那納笑了,說,“既然姑娘有這個興致,我也不能掃了姑娘的興。隻是不知道姑娘擅長那種武夫?”
女孩子慢慢地走近耶律那納,“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那種砍砍殺殺的事,還是讓下人們去做好了。”
耶律那納說,“如何比跳舞、繡花,那我還是認輸好了。”
女孩子乜了耶律那納一眼,“跳舞你已經認輸,繡花我也不行,我隻會繡瞎子。不如我們玩個跤吧?”
女孩子此言一出,全屋頓時啞然。眾人都知道,遼人一向擅長摔跤,從幼年開始,人人精於此術。眾人都道女孩子此舉,無異是送羊入虎口。
耶律那納聽了女孩子的話,卻不敢再托大。心道她既然敢說比跤,必定有什麼厲害招數,決不會自找苦吃。他暗自做好戒備,說,“既然姑娘開了口,在下必當盡力奉陪就是。”
女孩子說,“男女授受不親,我可不想碰到你的身體。我戴著手套和你比跤,你不會介意吧?”
耶律那納說,“姑娘隨意好了!”
女孩子走到耶律那納麵前,大敞也不解,伸出一雙戴著黑色精致手套的纖纖細指,緩緩地向耶律那納的手臂抓去。耶律那納也不敢怠慢,伸出雙臂迎了上去。兩人四臂相握。這時,屋裏所有人看到耶律那納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種古怪的表情,似乎是看到了一件極不可思議的事情。隨即,就見耶律那納咕咚一下,一頭栽倒在地上。眾人麵麵相覷,都不知道這女孩子用了什麼法子,一招都沒用,就將一個武功高強的耶律那納放倒在地。
耶律那納被手下的二個大漢扶到牆邊靠牆坐下,雙眼緊閉。女孩子雙手拍了拍,回頭對店老板說,“怎麼樣?我這一手還算漂亮吧?”
店老板笑得嘴都合不上了,迎上前說,“漂亮,漂亮極了!還是您老人家厲害,今天讓我們大開眼界!”
耶律那納手下的一個壯漢見耶律那納良久未醒,伸手入口打了個呼哨。屋處呼拉拉一下子闖進七八個提刀的大漢,一齊向女孩子逼了過來。
女孩子見狀,哇哇大叫起來。“郝九,還不出來?我可不想和這一幫臭男人糾纏。你再不滾出來,我可要罵人了!”
聲說,“不好意思,這是我小妹,一直喜歡胡鬧,我得給她幫忙去了。”他見完顏阿骨打也站起身要幫他,伸手在完顏阿骨打肩上一拍,說,“我一個人就行了。”說著,快步走到女孩子身邊站住。屋裏眾人這才發現,從屋裏出來的兩撥人原來是一夥的。隻是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來曆,一個個看著都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