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荷官的臉色變得慘白,大顆大顆的汗珠在他的額頭上滲出。
這個荷官顯然低估了我,以為我第一局贏得不過是僥幸。這一次,他終於知道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我二局全中,那五千美元更是直接翻了百倍,籌碼在我的麵前堆了一大堆。
這時,一個年齡大一些的男人走了過來,和之前的荷官低聲交談了幾句。我定了定神,聽到之前的荷官告訴後來的男人,說我這個人有些古怪,像是一個不顯山不露水的高手。後來的男人看了我一眼,讓之前的荷官讓開位置,他站到了莊家的位置上。
換了一個荷官後,賭局重新開始。新的荷官放開了嗓子,“賠付完畢,大家可以繼續下注了!”
我身邊的女孩子看著我麵前堆了一大堆籌碼,又有些躍躍欲試。我知道賭場上的賭客的心態,雖然他們也會隱約的感覺到賭場可能會出千坑他們,但他們更相信自己的運氣。我微笑著看了看那個女孩子,示意她如果有興趣的話,現在可以讓她出手玩玩。
女孩子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向了桌上的籌碼,她先一把將所有的籌碼摟到自己的麵前,然後將一萬美元的籌碼押了出去。這是許多賭客都很喜歡玩的方式,他們覺得這隻要這籌碼不離開桌子,運氣就不會離開自己。盡管這個方式沒有任何的依據,但他們就是喜歡這樣做。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習慣或者心理依賴吧。女孩子現在的表現就是這種賭客的行為代表。她心裏也許也很清楚,運氣這東西是很難說,當你運氣好的時候,怎麼下注就可以怎麼贏。當運氣很黴的時候,怎麼下注就會怎麼輸。
新來的荷官隻是看了看,也不怎麼在意。對一個荷官來說,他們是不會相信什麼運氣的,因為他們熟知賭場做的一切手腳。
女孩子這一局輸了。
接下來,女孩子連輸十來局,她無奈之下,又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我。我暗中故技重施了幾次,讓女孩子輸輸贏贏地將輸了的籌碼又贏了回來。
隨後,從我讓女孩子連贏三局之後,其他下注的賭客似乎意識到女孩子現在的運氣很好,陸陸續續的就有不少人跟著女孩子下注。這些跟風的人,也就全部都跟著女孩子一起贏了。也有人覺得女孩子的運氣該用完了,下一次肯定會輸,所以刻意地跟女孩子反著下。但這些人結果全都輸了。連續幾次下來,女孩子的好運氣不但沒有結束,反而顯得越來越強大。漸漸地,跟注的人也就越來越多。到後來,幾乎所有玩散子的賭客,都在跟著女孩子下注了。
新來的荷官也顯得越來越緊張。
那個新來的荷官卻被我折騰得,似乎連搖投子的力氣好像都沒有了,一張臉變得蒼白,還不時有汗珠滴下。我知道,像這些荷官,都是一些受過訓練的,手上的技藝跟真正的老千相比,也相差無幾。不是他技不如人,而是他今天運氣不好,撞上的是我。這世界對我幾無秘密,何況賭場的這種小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