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嗯了一聲講道“這墓主人是齊國的一位將軍,這個人說來也很厲害。他可以撒豆成兵,隻不過因為奸臣所害迫不得已以死盡忠。”
張輝聽了王教授的解釋感概道“自古英雄誰無死,留的苦膽照汗水。”
我大笑“輝子,你說錯了。再說了,王教授說他還能撒豆成兵呢。如果齊國真要有這麼厲害的將軍,那秦國早就被滅了。”
“哎呀,輝爺我就小小的感概一下。你有必要揭短嗎?”張輝沒好氣道。
我又看了下其他的壁畫,大概也了解了一下墓主人生平的事跡。正在我研究其中一幅壁畫上那位似人非人的男子手中的扳指時,劉偉鬼叫一聲“你們看耳室的門居然被人炸開了。”
我過去一看,果然,耳室的石門碎片已經散落了一地。王教授用手電在墓室來回照了一下隻喊奇怪。我轉身問“教授怎麼了?”
“既然這裏是墓室,為什麼卻沒有見棺材呢?”王教授疑惑的問。
一旁的蘇雪聽到棺材二字又是嚇得小腿直哆嗦,我大笑道“蘇大小姐,害怕了?”
蘇雪強作鎮定的抬起自己的小腦袋裝聲道“那,那有?你,你才害怕了呢。”
從進到這裏開始我覺一直注意蘇雪的臉色,她的臉色很不好,起初我以外是因為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緣故。心想不會這小妮子真得是害怕了吧?怕還能怕到臉色好白這種程度?我走到蘇雪麵前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
我的手剛剛觸碰到蘇雪的額頭就感覺到一股滾燙,我吃驚的看著蘇雪,蘇雪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我低聲說“丫頭,你發燒了。”
蘇雪點了下頭並沒有說話,我看了一眼大家。他們正在各自看著四周的壁畫,我脫下自己的外套給蘇雪披上以後,說“丫頭,我之前還以為你害怕才渾身哆嗦呢,感情你這是發燒了。”
這時候,張輝在我身後拉了拉我的衣服,我轉過頭狐疑的看著他,他將我拉到一邊。半天沒有說話隻是雙眼一個勁的盯著那扇被損壞的耳室門。這家夥平時很爽快,有什麼說什麼,怎麼現在卻感覺變了個人似得,我問他怎麼了。他指了下耳室的門輕聲說“剛才我看到耳室裏有個人影。”
我沒好氣道“你眼花了吧?”
他拚命的搖著頭道“不不不,是真的。你看”他用手電照了一下墓室中的其他人接著說“我們的人都在這裏,那耳室裏會是誰?”
張輝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將手電重新照到耳室的入口處,借助那微弱的光線這一次我也看到了。在耳室的深處有一個孤零零的影子正注視著我們。
我仔細一看那影子,那影子正好向後挪動了幾步,黑漆漆的耳室深處那個影子散發出兩點墨綠色的光芒,我用手拉了一下身邊張輝的胳膊,頭皮和後脊梁骨頓時覺得發麻,情不自禁的大叫一聲“鬼呀”
在一旁的所有人都轉過頭來看著我,此時的我已經亂成一鍋粥一邊奔著高一邊指著耳室中那個黑影。王教授快步走到我身邊順著我指著的方向看去。
那黑影的影子似乎嘴裏發出奇怪的咯咯聲音,一旁的劉偉一聽大喊一聲“是徐誌”
聽劉偉怎麼一說剛才我那極度的恐懼馬上就消失,我二話沒說一個箭步串了出去。那黑影見我向他奔來轉身消失在了黑暗中。我剛跑進耳室就覺得自己腳下一空整個人瞬間掉落了下去。這一摔,摔的我是七葷八素屁股發麻。在黑暗中那雙墨綠色的光芒再次出現,我也顧不上屁股的疼痛,隨手摸起一樣東西就向它丟了過去。
那黑影似乎被我砸中發出一聲尖利的叫聲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揉著發痛的屁股撿起一旁的手電筒向剛才摔落下來的地方照去,從耳室到我現在所站的位置最起碼有五米的高度。我暗罵一聲“差點把小爺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