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將金棺內的灰塵捧出,又將劉偉的屍體安放了進去,蘇雪呆呆的站在一旁始終都不敢相信剛才還好好的劉偉現在卻成為了一具冰涼的屍體,我和張輝兩人先是安慰了下蘇雪,然後又將那棺材蓋蓋了上去。
張輝擦了擦額頭汗,對蘇雪說“我說,丫頭,要我看啊,這劉偉兄弟,他可是真爺們。他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的精神,值得我們去發揚,嗯。對,黨和人民會牢記今天這個偉大而又光榮的時刻。”
我瞥了一眼張輝,冷聲說道“輝子,都他娘撒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調侃?”
張輝嘿的一聲傻笑,道“我這不是為,為了紀念這偉大無私的劉偉同誌嘛。”
“滾”我暴喝一聲,一腳踹在了張輝的屁股上,張輝揉著屁股撇了下嘴嘟囔著“不說就不說嘛,還打人。”
我轉首看著站在一旁目若呆雞的蘇雪,心裏也挺不是滋味的,想想也是看著自己的同學死在了自己的麵前換了誰也受不了。更何況想蘇雪這樣本來內心就很脆弱的女生呢。
想到這裏我輕輕的將蘇雪攬入自己的懷中,柔聲在她耳邊安慰道“蘇雪,別難過了,人死不能複生。”
蘇雪輕微的點了下頭,本以為她會大哭大鬧可沒曾想到這丫頭現在卻如此的平靜,她掙脫了我的懷抱轉身頭也不回的向石門外走去,我見蘇雪動身要走急忙拉起了還在一旁生著悶氣的張輝跟了上去。
出了墓門,我們又繼續向前進行了一段果然發現了劉偉之前所說的那另一扇石門,這扇石門的門麵已經被破壞的不成樣子了。上麵的圖案也因為時間的流逝變的模糊不清,我接過手電走到石門邊上用手電筒照了一下。
“奇怪,這上麵怎麼這麼多的刀痕。”我自問道
“什麼?”張輝走到的我身邊看著我用手摸著的地方,道“哎呀,之前有人來過?而且還在這裏打過架?”
看著石門上深一條淺一條得刀痕我心底更加確信自己現在身處的這座古墓絕對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原本以為我們是第一批進入這座墓室裏的人,看來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有人進入過這座墓室了。究竟會是誰呢?我爺爺?還是我的叔叔伯伯們?
“白羽,我覺得我們應該進去看看,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久久不語的蘇雪看我趴在石門上發呆開口提議道“如果說之前有人進來過,看樣子他們中間一定產生了矛盾,要不然也不可能會發生什麼打鬥的時間,更不會在石門上留下這麼深的刀痕了。”
我點頭讚同蘇雪所說的,可是之前我們貿然進入對麵那座墓室就差點被那兩隻體型碩大的血虱要了小命,現在再貿然的進入另一間墓室說不定還會出現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可是不進去就沒有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在眼下這困境中就算前方是閻王殿也的硬著頭皮闖一闖了。
張輝探進頭去看了一下裏麵,然後縮了回來對我們說“看樣子裏麵很大”
“你怎麼知道的?”我問
“哎呀,你沒聽劉偉同誌說過嗎?他之前去的那個地方空間很大。”張輝做出一副洋洋得意樣子繼續說道“如果小爺沒猜錯的話,就一定是這裏。”
蘇雪同意張輝說的,輕輕的拉了下我的衣角,道“白羽,我們進去吧”
事到如今我也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隻好答應了下來,張輝走在最前麵我和蘇雪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這裏是一個類似大型體育場的空間,在我們的身旁分別有十二個巨型的柱子立在墓室的兩邊,支撐著整座墓室的冥頂,冥頂的正中央位置懸掛著一盞巨型的長明燈,現在已經熄滅了。長明燈的周圍畫有一幅幅美妙絕倫的畫像,畫像的色澤絲毫沒有出現褪色或者脫落的現象,可想而之當時的畫匠們選用的顏料一定是極為珍貴的。
在我們麵前是一條寬約五米的“護城河”,我探出頭看了一眼,發現這河裏的河水已經幹枯了。深不見底的“護城河”深處隱約傳來了幾聲淒厲的哭聲,蘇雪緊緊的抱著我的胳膊聲音發抖的問“什麼聲音?”
我抬起頭用手電照了下前方,在我們前方不遠處有一座石橋,石橋的兩邊分別擺放著一墩似虎非虎的石像,那兩墩石像的眼睛直勾勾的注視著前方,乍一眼看上去還以為這兩個石像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