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後是一條非常狹窄的通道,通道成下坡路,我拿著手電向前照了照,發現這個坡度極為傾斜,如果人走上去稍不留神就會滾落下去。
我倒吸一口冷氣,如果這裏真的一條墓道的話,未免也長太過於傾斜了,完全不符合中原地區的墓葬規格,不過回過神來想想,畢竟這裏是內蒙古,看樣子炸石門的那些人已經下去了。
就在我剛要邁出第一步時,眼睛突然又傳來陣陣劇痛,跟著眼眶之中感覺到似乎有液體不斷的向外流動,我暗叫一聲不妙,看來我的眼病又發作了,我努力彎下腰來阻止鮮血從眼眶之中流出,當我再次直起身來發出一陣怒吼,我的整個世界又變成了鮮紅色。
張輝見我如此急忙向上攙扶“白羽,你沒事吧?”
我點點頭,說道“沒事”
就在我抬起頭和張輝說話之際,張慧榮和青媛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尖叫指著我猩紅的眼睛聲音發抖的問道“你,你怎麼眼睛變的通紅,還流血了呢?”
我搖著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蘇雪走到她們兩人的身邊看著我說“白羽的眼睛很奇怪,感覺它好像每次都可以預先預知到危險似得,每次前方出現危險,它總是會突如其來的變紅。”
聽蘇雪怎麼也說,我感覺好像似乎有些道理,從上次我們進入我家祖屋地下墓葬時,皮球大小的血虱出現後我的眼睛就跟著變的血紅,後來遇到紙蝴蝶時眼睛也發出了奇特的信號,隻不過這個信號隻有我知道,那就是陣陣的刺痛。
我將手電遞給張輝,並告訴他我現在不再需要手電,張輝知道現在的我已經可以看得清楚前麵的景物,也沒有再說太多,接過手電轉身揮手讓其他人跟著他向前走去。
我一把拉住張輝的胳膊,並告訴他,讓我來,這個坡道太過於傾斜了,稍不留神,我們就會摔個粉身碎骨,縱然如此,我還是分出神來去查看周圍的景物,這裏總感覺有些不對,究竟是那裏不對,我也說不上來,內心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張慧榮突然想起剛才在河邊發現的紙蝴蝶,於是問我“剛才那紙蝴蝶究竟是怎麼回事?感覺你們三人好像以前見過似得?”
我再次點頭說道“是的”
看來,滿不足了,以張慧榮和青媛的機敏,她們遲早都會發現我們以前所做的事情,與其讓她們盤問,還不如全盤托出將之前的事情一一告訴。
青媛問“你們在那裏見過?”
我將事情的前前後後講述了一遍,聽的張慧榮和青媛兩人直喊不可思議,讓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青媛居然第一個表態讓我們下次再如果進入那樣的古墓,一定要帶上她,讓她也體驗一回。
我苦笑一聲,說“青媛小姐,那可是在玩命”
不待我說完,張輝便用手電筒照著前方,聲音顫抖的說“不用下次了,這,這次就夠了。”
我轉過臉來,看著前方,原來在我剛才和青媛還有張輝說話之際,前方不知何時已經冒出一隻藍眼大老鼠,這隻要比我們先前見到的還要大上好多倍,體型就如同狼狗一般大小,我心中驚恐,這東西怎麼無聲無息的就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那藍眼大老鼠抬起頭用圓溜溜的眼睛看了我們一眼,露出尖利的牙齒呲了幾聲又低下了頭,再我還沒有弄清楚這老鼠究竟在幹什麼的時候,突然蘇雪傳來一聲尖叫指著身後說“後麵也有。”
我猛的將頭轉到身後,果然不知何時我們的身後也出現了一隻,看樣子這兩隻老鼠是向前後夾擊我們啊,張輝抽出匕首身體擺出攻擊姿勢,時刻警惕著前方那隻老鼠的動向,而我也在注視著身後的那隻。
就這樣我們雙方對持了許久,誰都沒有先出手,張輝有些納悶的問“它們怎麼不上?”
我也覺得奇怪,換做平時的話這兩隻狼狗般大小的老鼠早就撲上來和我們撕扯在了一起,現如今它們兩個雖說一前一後堵著我們去路與退路,卻絲毫沒有采取任何的攻擊措施。
突然遠處的黑暗之中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跟著堵在我們麵前的藍眼大老鼠似乎接受到了什麼信號轉身嗖的一下從我們的視野當中消失不見。
我們幾人麵麵相愕誰也不清楚這兩隻大老鼠的用意,一旁看著黑暗處的青媛說“看來是那些盜墓賊觸發了這裏的機關。”
我們又走了很久,終於來到了這個下坡路的盡頭,這裏已經沒有路可以在走,四周的空間也比先前要大了許多,在我們的腳下有一根用繩子編製起來的繩梯,看樣子是那些盜墓賊所留下的,繩梯懸掛在我們腳下的一處大岩石上,其餘的部分則一直延伸到了腳下的溝底,我探出頭看了一眼那條溝,並不深也就三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