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雪搖著頭說“我現在還不確定這些文字究竟是做什麼用的。”
青媛俯下身子仔細看了一遍石床上的文字,抬起頭對我們說“這裏有未年出生的嗎?”
我舉起手來說“我是”
青媛說“那就對了,把你的手伸出來”
我哦了一聲把手伸了出去,剛想開口問青媛怎麼了,隻見青媛一把奪過張輝手中的匕首,噌的一下在我的手上拉了一道大口子,鮮血瞬間湧出,青媛拿起紫金匣子,讓我的鮮血不斷的向那匣子中間的凹槽流去,當下我還納悶這丫頭究竟想要做什麼,忽然匣子裏哢嚓一聲像是內部的機關觸發,緊接著紫金匣子的蓋子彈了開來。
我顧不上手上的疼痛,探過頭去看,匣子裏有一副畫卷,我伸手拿出展開一看,畫中有四個人身穿鬥篷似乎在做一場儀式,在四個人的中間還躺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那個少女的乳房已經被割了下來丟在了一邊,而儀式舉行的地點正是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
眾人看著我手中的那幅畫卷,硬是頭皮開始發麻,這畫卷上的四個人分明就是我,張輝,蘇雪和青媛啊,最要命的是那個躺在中央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張慧榮。
張慧榮慘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恐慌,她拚命的搖著頭“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如果按照這畫卷上所畫的,那麼我們前世應該是蠍鼠古都的四位祭祀,而張慧榮則是某次祭祀活動中的祭品,我倒吸一口冷氣,感覺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力量將我們牽引到此,難道說這就是我們的命運?如果這畫卷上所畫的是真實存在的,那麼我們五人裏注定張慧榮還會重蹈覆轍。
雖然張慧榮平時嘴巴是有些刁蠻,但怎麼說經曆了這麼多天的困難險阻,也算是我的半個朋友,真要讓我動起手來,我未必能下的去手。
青媛急忙拉住向後退縮的張慧榮安慰道“慧榮,你怎麼了?”
張慧榮奮力的掙開青媛的手,歇斯底裏的喊道“你們別過來,你們都是魔鬼,你們別過來。”
青媛再次上前,這一次張慧榮趁青媛不注意將她手中的那把匕首奪了過去,指著我們吼道“你們別過來,你們誰要是敢過來,我就殺了誰。”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住了,沒想到一副小小的古卷可以讓人變成這樣,我急忙攔住青媛,不再讓她過去,現在的張慧榮精神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如果貿然過去說不準她真敢用匕首去捅我們其中的任何一個。
“慧榮,有話好好說,放下匕首”蘇雪勸解道
張慧榮吼道“滾,你們這些魔鬼,我才不要當你們的祭品,你們給我滾”
我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轉首給張輝使了一個眼色,張輝輕點了下頭,慢慢向後退去,我一麵勸解著張慧榮一麵不時的偷看張輝是否繞到了張慧榮的身後,待張輝站到張慧榮的身後後,我大喊一聲就是現在,張輝猛地一把抱住了她,我大步衝上前一把奪出了她手中的匕首,張慧榮尖叫一聲張開嘴巴衝著張輝的胳膊咬了下去。
被咬到的張輝大罵一聲,一腳將張慧榮踹到了一邊“你他娘的屬狗啊?老子救你,你還咬老子”
張慧榮倒在一旁嘴裏發出慎人笑聲,我看了一眼張慧榮,她嘴角不斷的流著口水,我暗叫一聲糟了,這家夥是中邪了。
我連忙對離她最近的張輝喊“輝子,那妮子中邪了,快用找東西夾她的中指”
張慧榮笑著站起身來,雙眼直往上翻,大笑著喊“你們是魔鬼,你們是魔鬼。”
我看著她瘋瘋癲癲的樣子,打心眼裏為這個昔日刁鑽的丫頭感到惋惜,張輝隨手撿起兩塊石頭撲在了她的上身,那丫頭的力量出奇的大,還沒等張輝壓穩,一把便送張輝來了一個狗吃屎。張輝吐掉嘴裏的土罵罵咧咧的準備再撲,結果蘇雪攔住,蘇雪說中了邪的人力氣都大,看樣子張慧榮是衝著白羽去,就讓白羽自己解決吧。
我往自己手心裏吐了兩口吐沫,對著正向我走來的張慧榮喊道“來吧,讓我看看你究竟是什麼妖怪。”
張慧榮嬉笑著,嘴裏卻發出我爺爺的聲音“羽兒,到爺爺這裏來。”
那具男屍?聽張慧榮口中發出我爺爺的聲音,我便想到了石門外的那具男屍,難道我們還在那具男屍幻覺控製的範圍?它之所以要引我們進入這間石室為了就是讓我們互相殘殺?想到這裏我的全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