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安排到了一樓靠窗的座位上,這是雪野麗的意思,她說我身手不好,為人也不機靈,一樓是些比較普通的客人,比較適合我,二樓和三樓的人氣場太強,怕我承受不了而穿幫。
其實我本來是不想來的,但是我想了想我還是必須要來的,因為我不敢真的完全相信雪野麗,之前和韓一笑一起走的那趟讓完全記住了不要輕易相信任何看起來值得相信的人的這個教訓。
為了證明自己並不是那麼沒用的,我特認真的對她說:“你要是真的穿幫了,就往窗外扔個杯子,到時候我會去救你的。”
當時她就隻是笑了笑,說:“你救我?別逗了。”
……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我早早的就來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在自己的座位上我一個人裝模作樣的喝著哪壺兩千多塊錢的茶水,在無限感歎的同時,我也在時刻注意著陸陸續續進來的人,雖然說我一個也不認識,但是我們的目的是要弄清楚到底那些人是我們需要的?
所以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提前認個臉熟加深一下印象的。
進來的人全都由服務員領到了各自的位置上去。
在那些人裏有四個讓我印象比較深刻的人,一個是穿著紅色羽絨服的女人,似乎叫於夫人,當然,我聽到的隻是“於”字這個音,是“魚”“喻”什麼的也都說不定,但也不過就是一個稱呼而已,並不是很重要。第二個是個光頭男人,叫海老板,第三個是一個謝頂了的老頭,服務員叫他黃叔,之所以說對他們印象較深是因為他們進來的時候,服務員的態度明顯要恭敬的多,而且從服務員與他們的對話裏可以聽出來,他們的座位在三樓。
他們的氣場果然不同常人,一舉一動似乎都有一種讓人不自覺的敬畏的霸道,我被這種氣場深深的震懾住了,正在出神的時候,卻突然有人在我的旁邊說了一句:“哥們兒,坐你旁邊可以嗎?”
我扭頭看向說話的人,是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小夥子,這人穿什麼我都沒怎麼注意,吸引我的是他的皮膚,白的簡直嚇人,我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活人?
這就是讓我印象深刻的第四個人。
我點了點頭:“可以,請坐。”
他對我笑了笑,卻什麼也沒說。
其實我心裏有點奇怪,來這裏的人不是都已經安排好固定的位置了嗎?這人怎麼這麼隨便?而且服務員也沒來阻止。
但是我並沒有主動與他說什麼話,因為現在我的身份十分的特殊,我怕我一不小心說漏了什麼,到時候可就真是後悔莫及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五點整了,從我來到這裏已經過去了六個小時了,雪野麗在三樓現在在做什麼?上麵到底進展的怎樣了?她應該沒有穿幫吧?
我等的有點著急。
這時候從二樓走下來一個服務員,他來到我的麵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旁邊的那個白臉年輕人,說:“二位,樓上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