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瞪大眼睛注視嶽不群,強行壓製心中怒火。 WwWCOM心想,成大事者,能忍人所不能忍,現在跪都跪了,再多跪三下忍忍就過去了。
“家屬,謝禮。”這次是魏忠賢帶頭下跪,這些東廠番子見了那還了得,都是後先跪。
嶽不群饒有興致地受了這東廠千戶和假舅舅的三個叩頭,事後還有些意猶未盡。
郜東亦不是很滿意,他想不到這假扮自己的青年如此沉得住氣,看來這家夥是準備晚上夜深人靜時,再盜取水車下的辟邪劍譜了。
正巧藍鳳凰也道:“我先回去準備一下毒蜂和毒蛇,到時候幫你把這些不懷好意的家夥一網打盡。”
郜東亦點了點頭,帶著藍鳳凰退出了密道。
魏忠賢和歐陽泉來到一間的客房中,歐陽泉躬身用安慰和賠罪的語氣道:“義父!”
魏忠賢氣哼道:“哼!你在搞什麼鬼?”
歐陽泉抱怨道:“就是嶽不群這隻老狐狸啊,硬要把他女兒嫁給我,弄得我沒辦法。”
“那郜東亦呢?”魏忠賢語氣硬邦邦地問。
“我用毒酒把他解決了。”歐陽泉回道。
“葵花寶典的下落呢?”魏忠賢問出了最想問的。
“還沒查到。”歐陽泉忐忑不安道,他想獨吞林家在水車下的寶貝。
“嗯?哼!這麼沒用,幸好我收到消息,林震南已經被左冷禪給抓到了,明就能送來,要不然我的大事豈不是讓你給弄泡湯了!”魏忠賢雖然惱火,但是抓到了活的林震南,心情也不是很壞。
“啊!林震南沒死?”歐陽泉最是吃驚,他和郜東亦打了那麼多次交道,郜東亦明明告訴他林震南是死了的啊。
“莫非郜東亦一直在耍我?”歐陽泉的心情沉悶得就像黴雨氣一樣,一想到郜東亦很有可能是在耍他,那郜東亦告知自己在水車下麵的寶貝,想必也很有可能是假的了。
不管是真是假,歐陽泉都準備晚上一探究竟!
空早起了黑雲,漏出稀疏幾顆星,風浪像饕餮出的吞吃聲音。
在地道下,透過房子的木板牆,視角很廣,可以看清院子裏的所有情況。
郜東亦在地道裏,他沒想到歐陽泉這麼沉得住氣,現在估計已經五更了,再等下去都要亮了。
身邊的藍鳳凰睡得死沉死沉的,現在估計上去抓她幾把大白兔都不會把她驚醒。
但郜東亦沒有趁機揩油,隻是聞著她細細的呼吸聲如貓一樣優雅,淡淡的清香在鼻尖縈繞不散。
這時正是人們睡得最沉的時候,終於,一道黑影出現在了院子中。
從體型上看,胸有丘壑的郜東亦自然能猜出,這穿著夜行衣鬼鬼祟祟的家夥,就是假扮自己身份的那個青年了。
郜東亦本來想吼上兩嗓子,讓大家都來搶奪水車下的辟邪劍譜,可沒等郜東亦出聲,他現又有黑衣人到來。
這是一個矮子黑衣人,這實在是太明顯不過了,餘滄海這身形蒙麵不蒙麵,就和掩耳盜鈴沒什麼兩樣。
歐陽泉在郜東亦和餘滄海的監視下,偷偷潛入水車下,摸出了一個壇子。
他把手伸進壇子裏,抓出了一個卷軸。
還沒等歐陽泉激動太久,餘滄海偷偷躲在歐陽泉的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當我們蕩起雙槳之勢,一下就把卷軸奪了去。
兩人還沒交上兩招,郜東亦現竟然又冒出了一個黑衣人。
這個黑衣人潛伏的視角,竟然讓郜東亦都沒覺。
郜東亦心想,這應該就是嶽不群這隻老狐狸了。
交手沒幾招,嶽不群搶過了受傷頗重的餘滄海手中的卷軸,接連兩掌拍出,把餘滄海和歐陽泉都拍入水車下,成了兩隻落湯雞。
“呔!狗賊!死來!”聽到外麵打鬥動靜的魏忠賢,身形一動宛如奔雷,帶著滔威勢向嶽不群衝殺來。
嶽不群感覺一道掌氣剛猛無比,猶如帶著千軍萬馬衝向了自己。
嶽不群雙臂架在胸前阻擋,這股掌氣衝擊在紫霞神功護體成罩的嶽不群身上。
紫霞真氣若有若無,綿如雲霞,使得魏忠賢剛猛絕倫的掌力,猶如打在一團棉花之上,直接把嶽不群推到了西廂房頂之上。
魏忠賢一跺大地,跳上了大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