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總是能看到華鬆的影子,在夫人那兒,在路上,甚至還帶著華梅到桃苑,美其名曰看裙子式樣,心裏極其不舒服,姐痛恨不倫之戀,不要迷戀姐,姐會打得你吐血,表麵上應酬著,心中已不甚其煩。
更煩的還有王姨娘,在夫人看來,小妾通房之類的不是你就是她,不如賣個人情給老爺,反正自己地位穩如泰山就行,王姨娘的思維就拐不過彎來,同為小妾有什麼好爭的,再爭死了還越得過夫人去,你寂寞無聊冷就多關心你女兒,我要多賺我的銀子,道不同不相為謀,你老跟我過不去幹嘛,有時候還跟華鬆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老爺最近比較忙,看不到人影,生意應該談得很順利吧。
我又去教了兩次歌舞,一次教的繞膝蓋,配著《寵愛》歌,頭腦中自然映射出三個男孩活潑的身影,比華鬆可愛多了。一次教的惦腳尖舞,哼著《天鵝湖》,特意讓溢秋趕做了幾雙腳尖比較硬的鞋。
姑娘們掌握得不盡人意,越來越差,寶娘要求多加2次,當然收獲頗豐,衣服首飾水粉之類的一大堆,雖然大都是隱性屬性,現在不穿,不代表將來不能穿,銀票進帳500倆,金飾寶石還當了100倆。
當年輕貌美,錢袋裏都是自己努力賺來的銀子的時候,你就會恍然大悟,你若盛開,蝴蝶自來,你若精彩,天自安排,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是自由身的基礎上,沒有自由,必然會患得患失,猜東猜西,我現在就是這個趕腳。
算計著危險期到了,盡管老爺不見人影,外出時還是請寶娘幫忙,帶了幾隻皮囊的避子湯鎮在井裏,在這方麵,我的底線是零失誤。
閑來無事,宅在桃苑裏就看書,《風俗》已經翻過好幾遍,要改變現狀也不是不可能的,犯個比較大的錯,風險在於這個錯犯得恰當,不至於死,又不容於華府,被趕出門是最好的結果,但也有可能被賣掉,賣到哪裏就隻有天知道了。現在有了銀子,被趕出門可以自立門戶,被賣掉還不如呆在華府呢。當然,如果跟寶娘約好了,到時候來買自己,再贖身也是可以的,但不確定因素太多了,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都萬劫不複,還是慢慢圖謀吧。
過了一陣子再翻《列國誌》,已經能看懂很多,瑜國在大陸中部偏北,南方有好幾個國家,其中南唐和南謝特別吸引我眼球,南唐讓我想到後主李煜,很喜歡簾外雨潺潺、春花秋月何時了,覺得何以如此悲涼,現在就很能體會到那種無可奈何花落去無能為力的感受了,而南謝和我同姓,自然留意了下,最關鍵的是這兩個小國都在湄江邊,一個江東,一個江西,不知道自己來自哪家呢。
這天溢秋吃過午飯便回家了,說好吃晚飯前回來,睡了午覺起床,就是不想多穿衣服,便穿著肚兜和裏褲躺在藤椅上看《時代傳奇》,勤王,你以為你是秦王李世民啊,不過還真有點相似,勤王不是太子,但聲望卻遠遠在太子之上,這麼犯忌的事怎麼不做得隱蔽點,還搞得路人皆知,是說你真二啊還是真二,除非能發動玄武門兵變,開始貞觀之治,不然結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