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驚,這話的信息量太大,自己不認識什麼王爺吧,你有木有認錯人,我現在這形象難道居然跟皮五似的,專門訛人的?怎麼又準備訛他?以前訛過嗎?堅決不承認,如果非要搭那麼點邊的話,在林城被馬車撞了下,要了100倆銀子,但溢秋確實傷了呀,而且當時馬車裏的人根本沒露麵,不會這麼巧就是這位吧,那你老得有多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現在這人就是當初那個貌美如花的美少婦。
別的都不說,隻是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我愣愣的,坐在地上看著馬車不吱聲,一陣風吹過,一隻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扯開馬車簾,我抬眼一看,更愣了,猛地想到聲音來源了,馬車裏坐著的可不就是夢中人,夢中聲音麼?
一看就是富二代官二代,那雙有神的桃花眼彰顯著霸道總裁性格,這顏值影帝級的,遺傳基因真好,我癡癡的看著,仿佛一眨眼眼前人就會消失似的。
“上次你訛了本王100倆銀子,在林城,還記得不,不要以為穿了男裝本王就看不出,無須裝傻,這些在本王麵前沒有用,就憑你剛剛那一聲尖叫,本王就能準確的認出。”
自稱本王還差這100倆銀子,看來心眼也就跟針眼差不多大,做王爺的大約都這樣,那兩個王爺就在不遠處,為一個破寶座爭得頭破流呢,你倒是個記仇的人,為了100倆銀子苦練透過聲音看本質的本事,才得多財迷,多恨我啊,一定要先發製人:“噢,上次那個事啊,我還在找你呢,你雖然賠了100倆銀子,我傷勢還好,但我的丫頭傷太重了,一直不能走路呢。”
“是嗎?”王爺走下馬車,居高臨下府視我,我仰視一型男站在眼前,身穿白袍,背著太陽,仿佛背後閃著金光,隻覺得鼻子一熱,趕緊又仰了仰了頭,用手捏著鼻子,一再對自己說,騎白馬的不一定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這才平息了些。
“那依你之見如何?”王爺似乎很無聊,來了興趣。
我眼睛轉了轉,要回南謝,銀子是必不可少的,不過現在敵我勢力懸殊,自己明顯不是這個王爺和他的車夫手下的對手,提過不算過分的要求吧:“我的丫頭自然我會負責,就不勞煩你費心了,現在請你順帶我一程就好,沿著這條路一直到江邊,你在哪裏轉彎我就在哪裏下。”
“這個要求真心不算高,本王反正也是沿著這條路一直走的,不過那邊過來一輛馬車,上麵坐了兩個人,似乎有一個像你的丫環,她重傷未愈,還在外麵奔波?”王爺手搭涼棚,轉身往後看去。
我擺正頭姿勢一看,苦也,真的是小李子和溢秋兩個家夥,馬車走得不快,兩個人在東張西望,因為這位王爺站在身前擋著,沒看到自己,不會認為自己昨晚被摔出去,還躺在路邊吧,真是那樣的話,以昨晚那陣勢,早如楊三郎般被馬踩如泥,香消玉殞了,小丫頭,看不出來我是自己想逃離小李子,逃離施家,不拉著他,還一起回來找,平常給你灌輸的自由理論都學到**裏去了吧,小豬是怎麼死的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