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害過人命?
此話一出房內氣氛更緊張,海家三人恐懼陡增,都是成年人,你不強調還好,越說越怕...
腿肚子打顫,三人不用教,十分有默契地向章逸呈身後靠攏,現在隻有他才能保護三人。
章逸呈挺好奇,對方身上濃鬱的陰氣充分說明它不是個省油的燈,隻是通過鏡片觀察,看不到它魂體任何泛黑跡象,就是說不論生前身後在它手下確實沒出過人命,然而沒害過人性命並不代表沒害過人,這是兩個概念,它一身陰氣甚至隱隱超過陵寢那隻藩王魂魄,無限接近高級魂體;除了子母鬼,眼前這位“書生”實在是章逸呈僅見。
即便天賦異稟的母鬼也需要小鬼後天陰氣供給,這位“書生”,你總不會出生就這麼牛掰吧?
“既然沒想害人,為何一次次騷擾海家搞得人家雞犬不寧。”
書生搖頭輕笑:“非也非也,天師用詞不當,在下乃是做客而非騷擾,最多算叨擾吧,那個海什麼,小生有騷擾到你們嗎?”
海山龍嚇了一跳,慌忙搖頭,“沒有沒有,大仙來去無蹤,我們一點被打擾的感覺都沒有;您要喜歡可以常來做客,海某無任歡迎!”說完就想抽自己,老子扯什麼淡呢?客氣話說習慣了,都已經開始不分對象了...
“嗬嗬,海先生是實誠人,既然今日有緣相會,日後少不了上貴府叨擾,還望不被掃地出門。”
“歡...歡迎之至...”海山龍說話時心裏在哭泣。
妻子、小舅子怒目而視。
方春華鼓起勇氣道:“大仙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請一次過講出來,隻要是正常人能辦到的,咱們姓海的都能給您想辦法,隻是希望您這趟後不要再來我們家了,我兩口子身體不好,經不住您一嚇。”
書生向前一步拱手道:“小生別無所求,隻是偶爾上來討杯茶吃,這位美豔動人的小嫂子不知如何稱呼?”說話時笑容邪魅,一臉貪婪神色。
方春華被嚇了一跳,退後一步道:“我...我姓方。”
“原來是方家嫂子,小生這廂有禮了。”彎腰行禮一派書生風範。
“當...當不起!”躲在老公身後的方春華喏喏回應。
海山龍臉色難看,對方這種表情,身為男人的他怎能看不懂,那是有了yin-邪之意。
“當得起當得起,方家嫂子,可否為小生烹茶一盞?說這麼多話有些口渴。”
章逸呈不能讓他它亂帶節奏,“虧你還是古人來得,這點禮節都不懂,人是海家嫂子。”
海山龍怒火中燒,你這色鬼居然敢當著我這書記的麵調戲我夫人,以為我死了嗎?
堂堂海山龍,媳婦讓調戲了還不出聲,傳出去他還用做人?
不管是人是鬼,老虎屁股是摸不得滴,終於鼓起勇氣一口回絕,“大仙玩笑了,寒舍怎能有配得上大仙的香茗,還請莫要為難我等普通人。”雖然拒絕地比較委婉,終於還是發出了自己的聲音,再者他說得也沒錯,給鬼泡茶,大紅袍還是安吉白?簡直聞所未聞。
“哈哈,閣下說地是,倒是小生唐突了,生人茶水我怎能飲用。”它一笑露出滿口黃牙,與其英俊的相貌極其不符。
章逸呈眼疾手快,抽出一張符篆扔向海山龍,就在符篆貼上他心口的一瞬,海山龍身前兩寸忽然竄起一股火花,一閃既消,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他縮了縮身子,方家姐弟莫名其妙看著章逸呈。
海山龍惱火,心想章逸呈搞什麼鬼。
章逸呈幹笑兩聲,“不過是沒供奉你茶水罷了,用不著一言不合就開車吧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