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孫立頓時有些驚愕的說道:“難道蔡醫生的意思是···拉這些人當墊背嗎?”
蔡溫颯扭頭看了還有些震驚的大學生,淡淡地說道:“這個就隨你自己去理解了。”
周立新默默不言地一同跟在了搜索小隊的後方,一步一步地朝著廢棄的公路向前行進。
身旁其他兩人見他沉默不語,也不在說話地個個都在自顧自的向前趕路,畢竟還有大半天的步行路程,體力能節省一點是一點。
公路兩旁時不時可見那廢棄許久的車輛,但對著時光的流過都留下了那鏽跡斑斑地傷痕。車身的門窗都已全部脫落損壞,時不時有幾隻說不上名字的小鳥在裏麵飛進飛出。
‘原來這就是廢土的。’看著遠方城市裏那些破舊的斷壁殘垣,周立新忍不住在心裏默默感歎到。
雖然剛來到這個時間已有了一絲絲的心裏準備,但在還沒出草原之時便以昏迷不醒,現在終於親眼看到了這個末日般的廢土世界,心中不禁還有幾絲感慨。
‘如果這是個真實的世界,那就是誰創造的它呢。’
‘如果這是個虛假的世界,那是不是同時也表示我也個虛假的存在?’
幾個哲學般的問題突然就這樣冒出在周立新的腦海裏,頓時攪得讓他有些心煩意亂。
‘好歹我也算是個粗人···’周立新喃喃自語的說道:‘這個問題還是讓別人去考慮吧。’
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身旁的外科醫生,後者則傳來了一個善意中帶著幾絲虛偽的笑容。
周立新見狀立即將目光向一旁撇開,不想再看見這個煩心的家夥。
不過即使如此,蔡的智慧和遠慮不禁讓他感到深深地佩服。
尤其是外科醫生那處事不慌的態度,和永遠保持著冷靜的頭腦,周立新越發覺得自己當初的眼光並沒有看錯。
隻是···有些事為什麼就不能提前先通知一聲呢?
周立新並不介意隻當一枚棋子,缺乏大局觀的他知道永遠都當不成棋手。隻要執棋者能有足夠的冷靜和優秀,這些也就夠了。
至於蔡的先斬後奏,周立新的心裏也沒有太大的反感,畢竟自己和他已經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有些小事他也不會去太過在意。
隻要···不去觸底他的底線。
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了點隊伍分發的幹糧,周立新在嚼了嚼後覺得味道還是有一點點的欠缺,對比早上吃的角落裏的那些精裝狗糧,現在口中的這些東西簡直如同嚼蠟。
也許每個人的味道喜好都不一,在身旁的蔡卻吃的津津有味,滿嘴地嚼個不停。
似乎察覺了周立新的目光正看向這邊,外科醫生扭頭笑了笑後,遞上來了一個鐵皮包裹著圓柱形的罐裝物品。
看著蔡手裏的那個東西,周立新頓時雙眼有些發光,這正是在鑽石城裏吃的同品狗糧,原來這個精明的外科醫生早有準備,帶了不少的罐頭再身一路前行。
快速地伸手接過之後,周立新立即收起了還剩一半的幹糧,輕車熟路地打開了後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