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醫生拿起了一隻治療針劑,沒有絲毫地遲疑便對著周立新的右臂動脈狠狠地刺去。
“喂,輕點兒!”即使已經失血過多,臉上有些蒼白的周立新躺在仍不忘打趣:“動手就不能溫柔點嘛?”
“溫柔你個大頭鬼!”蔡溫颯忍不住地飆出了一句家鄉碼,看著周立新那仍在娟娟流血的傷口,頓時皺了皺眉頭在另一條手臂上也補上了一針。
這種二十三世紀的強效治療藥劑確實不同凡響,兩針齊下之後頓時傷害便再肉眼幾乎見模樣緩緩愈合,蔡溫颯原本的擔憂終於開始慢慢放下心來。
‘果然是未來高科技的醫療產物,真想好好地一探究竟。’望著手中還剩下的最後一隻針劑,蔡溫颯很想知道這究竟是何物組成。
但外科醫生也未在這方麵有太多的糾結,耐心等待著周立新的傷害緩緩愈合結痂後,開始拿起了紗布開始了一圈又一圈的包紮。
一直忙到快半夜之時,才全部的治療完畢。麥克森也不敢再去喝酒,而是指揮著隊員清理好剩下的野狗屍體後,安排著近四份之一的人輪流守夜,一夜幾乎都未曾合眼。
天色漸亮,東方開始發白。麥克森立即當即拍板決定趕緊離開此地,以免那些畜生報仇反撲。
那些剩下死去的畜生們,都被土法做成了各種醃肉,用來充當不多的戰備食量,剝下的狗皮則被蔡溫颯連夜針織在了一起,做成了個巨大的擔架,看樣子正是為周立新準備而來。
“我能拒絕嗎?”看著那有些不堪入目的狗皮擔架,周立新心裏有些發毛地嚐試著拒絕到。
“不行。”蔡溫颯果斷地破滅了其念想,語氣不容置疑的說道:“你的傷勢隻是表麵已經結痂,但是內部還尚需調理!”
“可是···”周立新還想再堅持一二,“說實話,自我感覺還不錯,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少廢話。”外科手術拍了拍腳下的狗皮擔架,不屑地笑了笑後,開口道:“你的感覺毫無意義,我才是是醫生。”
聽見蔡溫颯如此之堅持,周立新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老老實實地躺在了那厚實的狗皮之上,任由兩個大漢將其抬起,浩浩蕩蕩地跟上了隊伍的步伐。
此時隊伍的最末端,原先的三人組在少了一個人,頓時變的有些冷清。
“蔡醫生···”孫立看著被擔架而抬起的周立新,在稍稍打了個哈欠後,有些擔憂的說道:“周大哥他真的沒事嗎?”
昨晚真是由於太過疲憊而早早休息,半夜被眾人吵醒之時,便嚇得再無半分困意。
蔡溫颯默默地走著堅實的水泥路麵上,腦中轉過了百般思緒卻又不知如何回答。
“應該吧。”蔡溫颯喃喃地說道:“以他異於的體質,應該沒有什麼問題,隻是現在受了這個傷,我怕···”
“會怎樣呀,蔡醫生?”孫立感覺些疑惑。
“不了,沒什麼。”蔡溫颯搖了搖頭:“安心趕路吧,估計中午就可以趕到衛星基地了。”
躺在擔架之上的周立新跟隨著部隊,一路搖搖晃晃地躺著前行。如果要說現在最大的區別的話,那就是‘土著’隊員們開始對他更加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