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不了你想要的幸福,所以選擇了退出,因為愛你所以讓你,選一個更好的歸屬,求你並在說我太殘酷,誰能甘心認輸,把自己的愛丟到了別處,誰能體會這撕心的苦。”
我唱歌唱到一半的時候,燥熱的淚水已經侵襲了我的麵容,我的心在狠狠的痛著,曼青的離開讓我真的好難受,這一刻我的心在顫抖,血液加速了流動,指尖那陣陣的麻木感,讓我無法自拔的沉淪,唱歌的時候,我的腦海全都是曼青離去的身影,說戒指廉價的一幕......那心裂的一幕。
或許其他人也都被所謂的哀傷所感染,整個偌大的包廂隻有我的歌聲,還有憂傷的氣氛,聽著我這個有故事的人,唱著有故事的歌。
“如果愛情的路還可以再鋪,我不會再讓你哭,如今剩一個沒用到不可原諒,丟了自己的幸福的豬,當初愛到末路,我選擇退出,如今看這份愛丟的糊塗,如果上天能給機會重新付出,我願放棄一切,押上所有賭注......”
我感覺的我的嗓子已經沙啞,我愛透了這樣的沙啞,也恨透了這樣的氛圍,曾幾何時每當我失戀的時候,我就會在一個人包一個包廂,孤單的傷心的唱著歌,讓情歌釋放我的痛苦,然後不勝酒力的我喝的爛醉,想要忘記所發生的痛苦。
歌唱完了,嗓子啞了,可是裂開的心依舊是那樣的痛,而我就是一個哭花臉的豬,丟了幸福的豬,誓言與之三年的愛與幸福一起丟掉,成為了過往雲煙......
第一首唱完了,但我並沒有停息,拿起一瓶啤酒,我凶猛的喝了起來,一喝酒會臉紅的我,到了這個時候,誰能記住這些,我隻希望能夠大醉一場,然後我可以忘記,忘記那副哭過,笑過,惱過,平靜過的傾城麵容。
一瓶瓶難喝的啤酒下肚,一首歌不斷的循環,心持續的疼痛,或許隔壁k歌的人都認為我是個神經病,唱上一首歌沒完沒了,而且還嚎叫的這麼難聽,就算隔音再好,包廂開著門都是白搭。
羅猛中途出去了,或許就是受不了我這樣瘋狂,但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劉琦蕾竟然沒有離開,但這些都不是我所能管的,所應該去想的,因為我的腦袋已經漸漸的渾濁起來。
終於不知在我唱了多少次這首《丟了幸福的豬》的時候,有人找上了門。
“喂,你這人是不是神經病啊?嚎死呢?開著個門嚎死換讓不讓別人好好唱歌了。”
我隱隱聽到有人站在門口罵我,我沒有理會,而是轉身對一直靜靜坐著沙發上的劉琦蕾胡亂說道:“係花小姐,孩子幫我看看,不要讓他亂跑,我先到廁所吐了一會兒,順便哭上一會兒......”
劉琦蕾沒有說話,隻是用一種讓我搞不明白神色看著我,或許是在狠狠的瞪著我吧,還是認為我是個變態,是個齷蹉的家夥,我頭暈腦脹的也看不清楚了。
放下啤酒瓶,放下被汗水蔓延的話筒,轉身走到了包廂門口,看到了一個很熟悉卻又陌生的漂亮女人,狠狠的盯著我,擋著我的道。
“小姐,讓讓,我要出去。”
我邁著淩亂的步伐,腦子混亂道。
“又是你這個神經病,怎麼去哪裏都能看到你,真是陰魂不散,你是不是在跟蹤我,跟蹤狂。”
女人不僅沒有給我讓開道,還麵色冷漠侮辱著我。
“我認識你嗎?神經病啊,讓開。”
我搖搖晃晃的用力推開了女人,繼續邁著淩亂的步伐走在明亮的走廊中,所謂的明亮卻是映射著我心中的黑暗,夜的沉重已經彌漫到了這紙醉燈謎的世界,但喜歡醉生夢死的男女卻絲毫不會理會,因為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地點,隻有如毒藥的酒水與之那嘶吼的歌聲,最後將自己的心變成一塊無人打掃的墓地,而肮髒的身軀卻在人來人往。
我沒有理會被推開的女人在背後的怒罵,搖晃的走進了衛生間,可是我剛剛走進所謂的衛生間,就聽到了撕心裂肺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