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走進酒吧的一刹那,便是被深深震撼到了,今天來的人更加多了,預計有幾百人,女性占大多數,有座位的坐著,沒座位的站著,曾經無人問津的高級榆木桌,現在卻成為了奢侈,由於殤還在舞台上唱歌,氛圍還是憂傷的氛圍,大多數人都深陷殤的傷感調調中。
也就是我剛進門一刻間,殤好像看到了我,伴奏聲戛然而止,坐著黑色椅子上的殤,站起身看向了我,和我點頭示意,我不知道殤怎麼會知道我來了,或許是因為有些粉絲已經叫喊起了我的名字,屬於這個夜的名字‘鬼麵歌手’
叫喊歸叫喊,誰也沒有簇擁過來,因為殤為了保持環境的安穩,已經定下了規矩,寫了公告,在酒吧內不得簇擁鬼麵歌手要簽名,想要完全可以到酒吧外麵要,違者自覺的走出去。
很霸氣的公告,不過也很有用,我在眾多目光的掃視下,背著吉他走上了台,在走的過程不免牢固了牢固有些鬆弛的麵具,生怕掉下來,露出我的真麵目,幾步的距離,卻是如同走了幾個世紀,被這麼多人注視著,我不知是享受還是緊張。
白天我被人防賊一樣的防著,公司中也沒有那麼一個願意交心的同事,他們都把我當做人渣範圍的人。
黑夜我被人簇擁著呐喊著同樣也喜歡著,上百的人想要聽我唱歌,將我當做他們情感的靈魂人物,用傷感情歌洗刷他們哀傷的歌者,神秘的歌者。
白天和黑夜我有著不同的角色,也就是所謂的倆個人,天上和地下的差距,如果說我相比於白天更喜歡黑夜的來臨,其實也不然,此時此刻我雖然被喊著名字,幾百道目光沒有討厭隻有喜歡,但處於黑夜的我不是真正的我,隻是一個為了生活而生存的一個不是我的我,是膽小的,是懦弱的,隻能藏在深沉之黑夜,白色之鬼麵,見了熟人甚至要改變原本的聲音,這樣的我讓我既享受又難受......
邁著強裝鎮定帥氣的步伐,踏過河流,越過大山,遭遇了冰雹,遭遇了風暴,終於站上了屬於我的舞台,短暫的華麗,我當做是夢,殤流露著飽含深意的笑容拍拍我的肩膀,微笑道:“加油。”
殤走下了台,被璀璨燈光映照的華麗舞台除了後方的樂隊便隻剩下我一個人,我長呼一口氣,緩緩轉過了身,用狹窄的視線注視著酒吧各個角落的男女,或哭泣,或微笑,或大喊,或沉寂,彌漫傷感與激情氣氛的酒吧如同一個大銀幕,上演著心酸的悲歡離合,看著為了鬼麵歌手而來的男女,我笑了,隻是看不到,也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是怎樣的?是慣用的苦澀,還是愉悅的欣慰。
湯姆和歐曠達風塵碌碌,有些急切的走進酒吧,看到台上的我,湯姆就要激動的大叫,歐曠達迅速捂住了他的嘴,不讓臭小子呼喊出來所謂的father......
看到這一幕,躲藏在麵具下的我,想要大笑,隻是剛有這樣的想法,便是看到一個不願看到的倩影,氣質美女又來了,還在和我擺著手,我又得繼續做坑爹的演員了,希望今夜可以安靜的過去吧......
而當前奏響起,我準備唱歌的時候,擁擠的酒吧竟然又是進來一人,酒吧來人很正常,隻是來的人不正常,我不禁喃喃的叫罵一句。
“這尼瑪今天踩了狗屎了,怎麼她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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